沈听澜托起我背后的头发,暖风扫过引得后颈发痒,刚伸手去抓却被他扣住了。
“!”
我从镜子里看他,沈听澜说:“说了会影响他在你心中的高大、伟岸的形象。”
“不说算了。”我抽回手。
“你看,你就是跟我没耐心。”
沈听澜继续给我吹头发,语气中的幽怨我也听得清楚。
我说:“我跟谁的耐心都不多。”
他说:“你对李叙言就很有耐心。”
我转过身,看着沈听澜的眼睛,问:“为什么总提起他?是因为我曾经跟他要结婚的事让你不爽还是,”
“没错!每次想起来我都不爽。”不等我说完,他抢下话茬,“我就是嫉妒。然后呢?”
沈听澜攥住我的手腕,慢慢压过来,我靠在洗手台上,退无可退。
他炙热的目光从我脸上缓慢的刷过,直到落在我唇上,我紧张的吞咽口,心跳也跟着加快。
“沈听澜你,”
“嘘……”
他用指尖压住我的唇,让我噤声,肩膀越来越低,直到鼻息清浅的扑在我脸上,我反手扣紧理石的边缘,这次怕是逃不掉了。
他暗哑的嗓音轻语,“每次想起你为了他穿上婚纱,都嫉妒得发狂,你不懂那种感觉,你明明是我的……”
“听澜,”
“嘘。”
我闭上眼,柔软的唇覆上来,熟悉的触感唤醒身体里躁动的记忆。
他轻轻地嘶磨,又放下手里的东西托着我后脑加深这个吻。
我从紧张到放松,渐渐沉溺。
我开始回应他,双手不自觉的拥住他宽阔的背,唇间发出痴缠呓语,我们像两条沉在水里的鱼,急切的从对方那获取氧气。
直到……肺内的氧气耗尽,我们才放开,然后尴尬地背对着背大口喘着气。
从镜子里看,他脸色比我还红,我无措地用手遮着唇,他粗喘了几声,又回头看向我,说:“其他的等晚上的。”
他边往外走边朝我摆手,“你快换衣服,我去外面等。”
我们都太低估这个吻带来的蝴蝶效应了。
连站在电梯里,我都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荷尔蒙,还有那透过西装布料传来的体温。
他看我眼,“你站过去点。”
我偷偷闻下袖口,今天换了香水,怕是不喜欢这味道。
我挪了两步。
连坐车他都躲得远远地,破天荒的坐在副驾。
来到南方电网,一个文员将我们请到会客室,告知我们谢经理正在处理一件紧急的事务,端来两杯茶后让我们坐下稍等片刻。
十多分钟后,谢经理满脸笑意的推门进来。‘有了昨晚的铺垫,果然谈起合作也畅快了,南方电网这批无人机是电网订制款,根据工作需要进行一些应用上的改变和性能提升,按照我对无人机的了解,沈听澜这单生意利润微薄。
即便如此,还要经过审计后迎来最终报价。
谢经理的意思,他会催促市里的审计,尽快把审核下来的最终价格通知我们。
余下的时间,我和沈听澜就只有等了。
回酒店的路上,他一直在接电话,我甚至不知道他粤语说的也很好。
在他身上,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