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缠绕的瞬间,我用膝盖顶着他的腿,说:“沈听澜,你的犯错成本也太低了,道个歉就算完事了?”
他低头看眼,无奈地笑,“你这一下要是撞上来,估计我能拿伤残证了。”
“少打岔。”我松开手,将沈听澜推远,“我们之间的恩怨,没那么容易解开。”
“唉,”听他无奈的叹口气,“行吧,时间对我们来说很充足,我慢慢跟你捋。”
我们之间的感觉,就像他在用无限的包容换我回头。
这次,他主动给我开门,做个请的手势,“慢走。”
我前脚刚迈出门,他后脚说:“想开了,随时来找我。”
我回头睇他眼,沈听澜抱着手臂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看得人心里恼火。
他做人做事,从来都有着自己的节奏,现在我就像他的猎物,等我自投罗网。
叶锦生的消息来得很快,沈听澜把他们的通话录音放给我听的。
当听到谢经理最近常与李叙言联系时,我脸上的吃惊并没有被沈听澜忽视掉,他等着录音全部播放完毕,才靠着沙发,淡淡地说:“现在你还觉得李叙言是个好人?”
“……”
我沉默了。
沈听澜揶揄我道:“你的沉默震耳欲聋。”
凡是牵扯到李叙言的事,沈听澜多少都有些不够淡定。
但这次的电话,却给了沈听澜锤死李叙言的把柄。
他问我:“还相信他吗?”
我说:“他们只是通过电话,也不一定会聊到项目。就算聊到项目,谢经理不会蠢到因为他的挑唆,就让两家公司闹得不愉快,得罪我们,对谢经理也没好处。往大了说,李叙言的手也摸不到南方电网这么远。”
沈听澜眉峰微妙地挑了挑,指尖在扶手上轻点着,“你还是不够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