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和武谷良捡了枪,随后就跟了上去。
武谷良叫道:“唐哥,咱们占上风,为啥不把他们杀光灭口啊!”
唐河怒道:“灭个基巴口啊,这个方位人家已经知道了,再说了,人家手上有枪,只是被打懵了,反应过为交了火,就算咱把他们都杀光了,咱们仨还能一个不死吗?
真要是咱仨死上一两个,谁死合适?”
杜立秋说:“我跟老武死了合适啊!”
“滚你妈的,闭嘴吧,真要是被缠上了,人家吹个哨子就能喊来一个集团军。
赶紧蹽吧,天大的事儿,回了家就平掉了。”
在林子里逃命,唐河就没怕过谁,我们可是凭着两条腿,活生生地把一只白狍子给跑死了。
一直跑到了夜里,唐河放后半夜的哨。
唐河抱着枪靠着一株大树,小心地竖着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
夜里,耳朵要比眼睛更重要。
只不过,杂音太多了。
风吹过树梢的呼呼声,各种鸟类的鸣叫声。
也亏得现在快入冬了,要是放在其它季节,各种各样的虫鸣声,特别是像乌云一样的小咬,就足以要了他们半条命了。
黎明前正是最困的时候,唐河嚼着兔子骨头,榨取着骨头里最后一点油脂。
突然,唐河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
那是体毛没褪净生的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儿。
唐河一惊,有人摸上来了。
唐河立刻抄枪,刚一回身,一抹寒光闪过。
唐河把枪一横,当的一声,短刀劈在枪身上,那是自己的刀子,我草,那个矮个冷厉的苏兵摸上来了。
唐河的枪身一横,一枪托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