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的矿产跟一般搞走私的也没啥关系,所以在繁华程度上,远不如漠黑绥芬三个河。
宝音,巴特尔他们干的就是这个活儿。
但是,他们跟唐河他们那可不是一般的生死之交,是真正地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交情。
纯朴的蒙古人自然不会瞒着唐河他们,直接就跟唐河他们说,倒腾的那些日用品,就是在掩人耳目,咱们真正搞的,是这个!
同样的一块金条,被巴特尔塞到了唐河的怀里。
金灿灿的金条,老苏的国徽还有多种文字,让唐河头皮阵阵发麻,这事儿,透着诡异啊。
唐河跟巴特尔他们说:“兄弟们,这个事儿……”
唐河的话并没有说出口,看着这些熟悉的蒙古汉子那热切的眼神。
更何况还有一些是自己不熟悉的。
这可是金子啊,还是数目庞大的金子,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是极能服众的草原巴图鲁立秋,说不让他们挣这些金子,只怕都要弯刀劈脸了。
唐河看着这一帐十几个熟悉的蒙古汉子,再想想莫日根大叔的嘱托,顿时头疼极了。
杜立秋小声说:“唐儿,你说你,愁的是个啥,大不了咱们跟着过去一块看看是啥事儿,真要有啥事儿,咱从根儿上给它刨了就完了呗。”
茫茫大草原上,几百匹马组成的马队,真的是一点都不显眼,就如同瀚海中的一粒沙似的。
唯一要躲避的,就是驻守在这里巡边的骑兵连了。
唐河他们骑马在前面跑,一边跑一边把用来做掩护的衣服,酒水之类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
边境骑兵连在后面追,闪亮的马刀拖垂在身侧,闪动着森然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