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晶抱着头尖叫道:“唐河,你给我等着,老娘要让你舔我的脚趾头!”
唐河握着马克沁的枪柄,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还有她那双被自己养得嫩生生的小脚。
嗯,口感相当的不错,特别是偶尔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舔起来更有感觉呢。
这辈子除了我老婆,休想让我舔任何女人的脚丫子。
“当!”
一发子弹,打在马克沁的护盾上,顶着土坦克的一众民兵也逼近到了几十米之内。
这一声金属碰撞的响声,就像是按下了开始键一样。
“哒哒哒!”
马克沁开火了,子弹像暴雨一般,向土坦克扫了过去。
在几十米之内,两层湿被子加将近半尺厚的泥土被12.7毫米的子弹撕碎,连半秒钟都没有撑到。
被子、桌面、门板碎裂,扬起大片的尘土。
尘土之后,是鲜血飞溅与肢体乱飞,还有一声声的惨叫。
火舌像鞭子一样,从左抽到右,再从右抽到左,反复了两次之后,唐河就停火了。
没法打了,离得太近,目标太大,两次之后,就已经没有值得射击的目标了。
小洋楼处,大领导还在拼命地擂着鼓,枪声、尘土还有喊叫声,让他有一种身处于古代,封候拜相,封狼居胥的感觉。
“别他妈敲啦,死啦,死啦,都他妈的死绝啦!”
老胡扯着嗓子嘶吼了起来,大领导这才后知后觉地停止了敲鼓,然后就被烟尘落下之后的惨状,吓得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