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
唐河又一愣。
“是啊,那头大黑牤子,我听说这叫虎驾牛,亡者通阴阳四海遨游!”
唐河都抓狂了:“这又是哪来的规矩和说法啊!”
唐河叹了口气,丧彪都出马了,也不差牛叔了,好人都当了,那就当到底吧。
要不然的话,整的半拉坷叽的,力出了,活干了,还没落下好。
农忙结束了,牛叔也闲了下来,一喊就自己拉着牛车过来了。
丧彪本来不乐意动弹,现在天冷了,在家躺炕上带带孩子,多舒坦啊,但是喊它的是唐河,丧彪就不敢磨叽了。
丧彪特意用厚的小包被把小小唐包好,然后叨着出来了。
林秀儿拎着扫炕的小条帚追出来就给了它好几下子,打得丧彪直缩脖子。
林秀儿把孩子抢了回去,丧彪急了,赶紧追了回去,出门有好吃的呢,我得带孩子吃席啊。
唐河看着一脸姨母笑,你看,到啥时候都得亲妈吧,哪里舍得孩子大冷天的往外跑啊。
林秀儿怒道:“孩子都多大了,被子哪里包得住,我给他换衣服。”
唐河的脸色一滞。
林秀儿尴尬地一笑说:“这不是刚收完地,里里外外的据此拾也挺忙的,今天天儿也好,丧彪领孩出去溜溜也挺好的!”
唐河捏了捏眉心,示意林秀儿快点吧。
至于说净宅这事儿跟死人有关,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的事。
说真的,谁都没往这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