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的人都恍惚了,如坠梦里,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但是这感觉,好幸福啊。
阿清一直在哭。
在本镇还好,就算不认识,看着也面恍的。
但是坐上火车直奔冰城的时候,离家远了就不一样了,阿清还在哭,哭得眼睛都肿了,还不停地拽着杜立秋的胳膊。
杜立秋没个好声气地把她甩开,她再抓上去,杜立秋再甩开。
阿清的眼睛都哭肿了。
偏偏杜立秋还一副冷酷的模样。
就他这副模样,让同车厢的东北汉子,没个好眼色看着杜立秋。
甚至还有好几个男人,跃跃欲试。
除了有点英雄救美的小心思之外,更多的还是东北男人看不得女人哭,也看不得女人受委屈。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东北男人的这个性子,再加上女人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的天性,所以,东北就有了全国首创的男性家暴避难所,这他妈的就很奇葩。
唐河不得不出面解释了一下。
本来,这种解释很苍白,人嘛,总是相信自己想看到的事情。
不过,随后那些想出头的男人,脸都快绿了。
因为冷酷与委屈的俩人,已经挤到了一个卧铺上。
妈的,火车的卧铺也就六十多公分,杜立秋又虎背熊腰大粗腿的,他一个人躺着就占满了。
阿清长得又丰润,两人侧着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挤在一个小卧铺啊,妈的,挤不下啊,要不是身上还有衣服,高低得负距离多让出点位置不可。
两人紧紧地搂一块,眼瞅着杜立秋的手都伸到阿清的衣服里头去了,阿清像一只润润的猫儿一样,挤在杜立秋的怀里发出让人心里发痒的哼哼声。
这个时候谁要再冲上去,那就纯属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