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在里屋,隐约听着她们聊天的内容,好家伙,哪怕刚刚完事,依旧有点火冒三丈的意思。
更何况,身边还会哼哼嘤嘤的声音,虎小妹张着四肢,把唐河紧紧地搂在怀里,时不时地还轻轻地咬他两口,稀罕得恨不能把他咬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这放到人身上,顶多算形容词。
放到虎小妹的身上,这他妈很有可能成为既定的事实啊。
虎小妹稀罕的轻咬唐河,都把他咬得很疼,身上都咬出青紫来了。
饭做好了,孩子也醒了,小小唐儿自己下了地,乍乍地走到外屋地的泔水桶旁,裤子一拽就开始放水。
张洁夸了一声这孩子真乖,这么大点就知道自己尿尿了。
林秀儿羞得脸都有些红了,哪里是孩子懂事儿啊,都是丧彪教的,就带孩子这事儿,有的时候它比人靠谱。
张洁忙着往桌上端饭也没有注意,突然后腰一紧人就腾空了,再一扭头,就见丧彪把自己叼了起来。
但凡是个人,被老虎叼在嘴上,除了唐河被虎小妹叼习惯了,谁受得了啊。
张洁差点吓尿了,这老虎不是挺老实的吗?怎么突然就凶性大发了?
她迷迷登登地还在叫呢,就听林秀儿说:“别喊了,再喊丧彪真生气了!”
“啊?”
张洁一愣,啥叫真生气啊。
不过她再一看,丧彪把自己叼到了炕沿处,炕沿上还放着小麻子的奶瓶。
那只大老虎探头,从炕琴上叼下来一袋粉袋摔在她面前。
然后又歪着脑袋,稳稳当当地把暖瓶叼来放她跟前,接着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哪怕张洁不太了解丧彪,也能听得出来,这老虎骂得挺脏。
亲妈都不知道给孩子冲奶粉。
我他妈的但凡长了手,这点事儿都用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