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懂。
半晌之后，他才问道：“掌门，我很感谢你教我，但是，你就不怕我以后打赢张一吗？”
张扬笑了笑，没有回答。
黑龙有些不甘心地追问道：“他可是你徒弟，你就真不担心？还是说，掌门你教我的时候，故意把我教坏了？”
张扬只得认真地看着黑龙，问道：“那你觉得我教你的东西，如何？有没有故意把你往坏的地方教？”
黑龙挠了挠头，说道：“虎叔说没问题，我的力量也成长了，总之，我感觉比以前厉害了好几倍。当然，就是受了很大的痛苦，差点都以为恢复不了。”
张扬叹了口气，问道：“你读过书吗？”
“啊......”
黑龙有些紧张起来。
虎叔就天天让他读书，他不想读啊！
“你都不读书，我教你其他的东西，你能听懂吗？”张扬又问道，“于是，我只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把力量留在你身上。
你总得要恢复躯体吧？
你一恢复，不就能够感受到那些力量的真谛了吗？
你都开始铸就不灭妖体了，那点伤，不至于让你死了吧？”
黑龙又问道：“万一我恢复不过来了呢？”
“你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死了也就死了呗！”张扬淡淡地说道，“有天赋的多了，不差你一个！
你问我怕不怕你打赢张一......我有什么好怕的？
张一虽然是我徒弟，但是，他也有他的路要走啊！
如果一次落败，就让他一蹶不振，那他也就不配当我徒弟了。
再说了，你真的觉得张一那么容易被打败了吗？”
黑龙呆呆地看着张扬，总感觉一阵阵寒意从心底涌出。
这人，好像有点可怕！
不是力量的可怕，是那种......视万物如草芥的可怕！
不过，他心中也在回想着刚才张扬的那些话。
自己到底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