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闻到酒味啊。
沈穗进屋喊秦越去看看怎么回事。
秦越正在屋里头给孩子们念书呢。
把手里的书交给沈穗,去隔壁一看,老秦同志竟然发烧了。
“这可真稀奇。”
回去拿医药箱。
沈穗想了想,“那你说话慢着点,别三言两语就起了冲突。”
虽说这也算是父子间的相处方式了吧。
但老同志生病了啊。
秦越笑着答应,“知道了,那你先带会儿孩子。”
她又不是不会带孩子。
只不过某种意义上,沈穗的确没秦越有耐性。
有耐性好啊,适合带孩子。
拿起秦越刚才念的书,沈穗又低声念了起来。
秦越还是头一次看到秦怀江生病。
多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谬误感。
“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已经吃了退烧药,但秦越又不是很确定。
“没事,躺会儿就好了。”秦怀江寻思着是没休息好。
去看春晚演出,回来后收拾了下,都快一点来钟才睡觉。
天还没亮外面就鞭炮声不断,上午又跟这个寒暄跟那个应酬。
秦越结婚那会儿他都没那么忙!
他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这种生活节奏。
秦越也看出来了,“要不该退休就退了吧,到时候肯定清净。”
人走茶凉是常态。
秦怀江也不可能例外。
秦怀江白了他一眼,“你确定?”
他还在军区一天,多多少少还能帮秦越一把。
真要是退休了,自己说话屁用没有,到时候秦越可就全得靠自己了。
秦越十分坦然,“冲动了,你就当我放屁。”
秦怀江无奈摇头,“你呀……”
他知道,秦越自己是无所谓的,但人有了家庭,那就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