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才有资格去谈病后症的问题。”
“臣琢磨着,是不是趁着州县开始改制,把宁阳县这个驻村郞中也给照搬过来?”
朱皇帝嗯了一声道:“搬,这么好的东西不搬过来,让人知道了都得笑话咱们。”
略微顿了顿,朱皇帝又问道:“登州医学院那边怎么说?”
李善长轻轻哼了一声,说道:“医学院和药学院已经准备拆分,而且准备拆出南京医学院、南京药学院和北平医学院、北平药学院。”
“但是胡惟庸那个老匹夫不知道怎么忽悠的驸马爷,硬是被他弄去一个登州大学医科学院辽东分校和一个药科学院辽东分校。”
“这就是打着分校的幌子,行抢夺院校建设的事实。”
朱皇帝再次伸手捻起一个小土疙瘩,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恍若老虎钳子一般,将原本坚实的土块捏碎。
胡惟庸想方设法地抢夺院校是对的。
就是其他十几个布政使都来抢,咱老朱才高兴。
最起码证明这些官老爷的心里还想着百姓。
朱皇帝低声喊来二虎,吩咐几句后又笑眯眯地说道:“咋样,州县改制,驻村郎中,这些事儿都说完了,咱们再研究研究那个蒸汽机的事儿?”
李善长捋着胡须斟酌一番,说道:“不瞒上位,臣这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忐忑——不是说蒸汽机不好,而是蒸汽机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好。”
“臣刚刚想了想,这东西既然能用到耕地上面,以后就能用到纺织上面,影响的就不仅仅只是耕种。”
“说白了,臣总觉得这东西会掀起一场变革。”
“但是臣心里又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