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就像一束温暖而不刺眼的光,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以她特有的方式照进来。
我将手机放在床头,躺了下来。
窗外的拉市,万籁俱寂。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张野叫醒了。
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学校,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便答应了。
我们一起离开酒店,简单吃了个早饭,就沿着拉市狭窄而充满生活气息的街道步行。
阳光很好,但空气依旧干冷刺骨。
张野走得很快,步伐坚定,仿佛这条路他已经走过无数遍。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略显孤寂却挺直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去学校的路上,他还去零食店买了不少的零食和学习用品。
这样一个男人,细心的时候你会发现他浑身上下都在散光。
我们两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了位于镇子边缘的学校。
学校不大,几排平房围成一个院子,一面褪色的国旗在湛蓝的天空下飘扬。
还没走近,就听到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清脆而充满活力,与这片土地的苍茫形成奇特的对比。
张野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外站定,没有立刻进去,只是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痛楚,还有一丝难得见到的温柔。
正打算推开铁门时,突然后面传来一道浓厚藏腔的声音:
“野哥?你啥时候来的?”
我扭头一看,后面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皮肤黝黑,看不出年龄的男人。
张野也回头看了看,说道:“才来,现在上课时间,你怎么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