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这人功夫极俊,片刻时间,就已夺回少女,刀光闪烁之时,就将几个贴身士卒砍翻在地,又斩断刺来的长槊,逼退一群士卒。
众士卒大惊:“快去请什长来!”
那所谓的什长,不是别人,正是樊登,见到挥刀之人,神色森寒:“此人是潜入城中的贼兵,将他拿下!”
樊登带来的十多人一拥而上。
却见一颗颗石子疾射而来,小小的石子爆发出可怕的劲力,击中腹部之时,连人带飞十多米。
樊登被一石击中,顿觉得腹部绞痛,面目拧成一块。
一个面如冠玉,相貌堂堂的少年,扶着一个老者现身。
那老者嘶哑道:“好一个募集义钱,以抵贼兵,我看,这些钱财,都进了你们这些狗东西的肚子里去了。”
“快去叫赵哥前来。”
樊登见这几人武艺高强,不是对手,立马去寻帮手:“这几人都是潜入城内的贼兵,让他多带些人马过来,务必斩草除根!”
却见一道僧影,飞跃而至,拦住通风报信之人,一掌拍下,将其击飞,手中兵刃尽碎。
“那在你眼里,贫僧也是那潜入城内的贼兵?”
聂空现身,身影冷冽如霜,直视樊登,樊登大惊:“大……大师。”
见到聂空,刚才出手的几人,顿时一愣。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后聂空一步,抵达的冶无愁、白玉堂、沈心阳三人。
“昨夜之事,小女子尽收眼底,可真是精彩。”罗溪绾幽冷开口。
动静渐大。
有士卒远远看见这一幕,暗自报信,不消片刻,就有全副武装的上百士卒,赶到此地。
正是樊登口中的“赵哥”赵晖。
“先将这些人等拿下,押入军营,再做处理。”赵晖大喝,所谓的再做处理,自然是在军营中打杀。
“哼!当初许忠武的刺史府,老夫去得,成千上万人亦不能将老夫拿下,你们这些人又能奈我何?”
冶无愁冷哼,此言一出,让赵晖片刻恍神。
冶无愁暗地一个眼神给了聂空,捏脸瞬息而动,剑已架在赵晖的脖子上了。
“大师,你难道也要和贼兵同流合污,造反不成?”赵晖面色疾变,低声喝问。
“贫僧除了六戒这个法号,世人还称我为佛魔,你猜贫僧的剑,会不会砍下你的脑袋?”
聂空一语,让赵晖咽声,不敢言语。
而聂空,则是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某个方位。
刚才,有两人神色匆匆,直奔县衙而去。
……
此时,县衙。
“废物!一群废物,连两个大活人都看不住!”
萧敬业来回踱步,气急败坏,指着面前几个低头之人一通大骂。
“萧大人,那和尚也太狡猾了,也不知他还有这一手。”低头之人叫委。
“不知,不知!我养你们有何用?再不知,下一会,你们也就别活在这个世上了。”
萧敬业沉声,只得叫来捕头去寻聂空几人。
捕头装作巡街,无意间路过此地,发现此事。
“呀!是大师!这到地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