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怎么时间变短了?”丁蟒咦了一声。
原来他说的是,发狂的时间缩短了。
“看吧,给我当了打手,这好处不就来了?”我张口就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或许跟阎王殿胎记有关,但说总不能这么说。
“你这人还真有点能耐。”那丁蟒说道,忽然话锋一转,又问,“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了,你能跟我说你的来历了吧?”
“那没问题。”我说道,“林寿,风水师。”
“没了?”丁蟒问。
“玉面小郎君,梅城风水协会副会长。”我接着道。
“还有呢?”丁蟒追问。
“养鬼师,炼尸术士。”我只好又说道。
“没有其他的了?”丁蟒继续问。
“你还想听什么?”我不耐烦地道。
隔了好一会儿,只听他问道,“那你后背这东西是什么?”
我哑然失笑,原来搞了半天是想问这个。
“就一胎记,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实话实说。
只听那丁蟒嘿嘿一阵冷笑,显然是压根不信。
“我看你是有点不太老实。”我跟着一阵冷笑。
“老子又怎么了?”丁蟒怒。
“你说的那法诀,根本没屁用!”我冷声道。
“你说黑莲宝鉴?不可能,那是你不会用!”丁蟒断然道。
我当即一手托着黑石板,一手掐诀,施展法咒,结果还是毫无动静。
“这法诀哪是这么容易就学会的,你肯定是学的不到火候,再练练就是了。”丁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