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父亲的儿子,兄长不在时,我自是要多操些心的,而且父亲对我这段时间也极其的满意。”
杨铠回了一句,主座上的杨赤倒是察觉到两儿子间的气氛紧张,这就笑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以后杨家还得兄弟二人齐心才对。”
父子三人皆是端起了酒杯。
只是杨峰的杯中酒刚刚送入口中,手一歪掉地上去了。
杨赤喝下酒水,掀眸看向大儿子,就见大儿子露出了手腕上的伤来。
杨赤到此刻才知大儿子身上还有伤,这就要叫来府医,二儿子开了口:“兄长瞧着没什么,想来一些小伤也无碍的。”
很快杨铠又给兄长送上酒杯续上了酒。
杨峰淡漠地看了一眼,这就说衣裳染湿,沾了酒气,想去更衣。
杨铠要阻止,父亲准了话,“且去吧。”
瞧着兄弟二人还是不睦,这事儿还没有过去,再一想到大儿子没了未婚妻,不哭不闹的也是不容易,于是准许老大离宴,也是想单独与老二相处,劝慰一番,一并说出家主之位的人选,也算是老二对老大的补偿了。
杨峰去更衣,转眼过去半个时辰。
桌上的菜都要凉了,而杨赤与二儿子也正好说到家主之位的事上来了。
果然父亲反了悔,大哥一回来,他杨铠什么也不是了。
“父亲,你的意思是让大哥继承家主之位么?今日本该在祭祖仪式上公之于众的本该是我,可父亲犹豫了,就因为大哥回来了?”
杨铠激动的看向父亲杨赤。
“嫡长为尊,你兄长先前之死本就是个误会,也怪我没有当官多年竟然在这事上没有核查清楚。”
“你兄长到底是在漕运司有官职的,咱们家有地方权势,在地方上说得上话,全凭我们自己的经营,不然就这些地方富绅,安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