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眼沉默半晌,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看向了周洁。
周洁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担心姓李的,会找我算账?”
商初夏慢慢的坐下,优雅的架起了一条腿,轻晃着足尖,吐气如兰的问。
“那就是个卑鄙小人!”
周洁苦笑:“您剽窃、不!是您抢走他的金点子后,他怎么能善罢甘休?”
“我哪儿抢他的了?我是买的。花了足足两万块!关键是,还有我宝贵异常的初吻。”
商初夏淡淡地说:“在他拿走我的钱,骗走我初吻的那一刻起,他和我说的那一切,都自动属于我了。如果他和我发怒,我也会劝他身为领导干部,得学会忍气。再说了,有谁作证这个金点子,就是他想出来的?”
周洁——
满眼茫然,心想:“难道初吻的被骗,严重刺激到了初夏?总之,初夏好像一下子就变了。”
李南征可不知道,他趁机教训了商初夏一顿后,却为她推开了一扇门。
既然他都把卑鄙当牌打了,商初夏为什么不能?
他怀揣两万块,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本以为妆妆会打扫卫生,收拾下屋子的。
毕竟李南征分到这间办公室后,还没来这边坐过一天班,每天都是铁将军把门,灰尘早就落了一层。
可等他回来后——
才发现妆妆依旧趴在休息室内的床上,小脸红扑扑的酣睡正香,嘴角都流出哈喇子来了。
午后睡会儿很正常,况且今天又是周末,李南征也不用在县大院内值班。
问题是——
你倒是把裤子提上后,再睡啊。
就这样雪白Q弹的摆在那儿,竟然也能睡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