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午后,巴黎的阳光透过庄园的落地窗,在地板上织出金色的网。勇舞正窝在沙发里翻着新到的赛马杂志,再见光环则在吧台前慢悠悠地调着鸡尾酒,冰块碰撞的脆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玄关处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轻响,再见光环抬头望去,随即笑着扬声:\"说曹操曹操到,你看谁来了?\"
勇舞猛地从杂志里抬起头,当看清门口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时,手里的杂志\"啪\"地掉在地上。她三两步冲过去,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仗着1米85的身高优势,一把将人拦腰抱起——
\"天狼星?!我可想死你了!\"
被抱住的天狼星象征足有1米65,在勇舞面前却像个被拎住的小猫,她下意识地挣扎,语气又急又恼:\"等会!你这家伙!快松开我!哪有你这么叙旧的?!\"
勇舞却不管不顾,抱着她就往沙发倒,两人重重陷进柔软的坐垫里。她伸手扯掉天狼星的风衣扣子,指尖划过对方颈间时,被狠狠拍了一下手。
\"嘘~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勇舞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语气带着点耍赖的亲昵,\"你知道的,法国马娘一向都非常直接和热情的!\"
天狼星象征皱着眉,试图推开她,脸却不受控制地泛红:\"你丫的明明是美国马娘!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哎呀,细节不重要。\"勇舞笑着按住她乱挥的手,指尖已经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让我看看,这么多年没见,你是不是还像当年在隆尚赛道上那样,跑完步就脸红?\"
\"你闭嘴!\"天狼星的声音里带上了点气急败坏,可挣扎的力道却明显弱了下去。
再见光环靠在吧台边,举着调好的鸡尾酒轻笑:\"勇舞,别逗她了,再闹下去,等理子和小蚀回来,怕是要以为你在欺负人。\"
勇舞这才收敛了些,却依旧把天狼星按在沙发上,手指把玩着她松开的领带:\"说真的,收到你要来的消息,我还以为看错了。怎么突然想通了来法国?\"
天狼星象征性地挣了挣,见挣不脱便索性放弃,语气恢复了平时的直接:\"看了蚀日烛龙在二千坚尼的比赛,睡不着。\"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隆尚赛道的方向,\"那丫头跑弯道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我想跑却没跑成的姿态。\"
勇舞挑眉:\"所以是来当监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