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得了风寒,说不定就会过了病气,你略坐坐,就赶紧回去吧!
颂芝,你也不劝劝你们家侧福晋!
咳咳,赶紧地,已经见过我了,
咳咳,赶紧把世兰带回去。”
年世兰有些不好意思,对宜修也是有关心的。
“福晋,都是颂芝这个丫鬟不好,我方才已经责罚过她了。”
宜修装作没有听懂世兰说什么,问道:
“颂芝怎么了?”
年世兰也面面相觑,剪秋这时想明白了,特意出来答道:
“年侧福晋,奴婢去拿血燕的事情,还没有和福晋说。”
年世兰以为宜修是被气病了,没想到真的就是风寒。
一时间对着满院的妾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宜修问道:“什么血燕的事情?”
剪秋三两句就回了这事情。
宜修无奈笑道:
“这算是什么事!咳咳咳!
四爷早就和我说了,你头次有孕,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用。
从前每个格格有孕时,我也送过血燕的。
要说不合规矩,我第一个犯过错了。
咳咳!你不必担心,孩子是最要紧的!
我不是那种会拈酸吃醋的人。
再说,我的私库中还有不少。
你那边血燕要是吃完了,就和我说。咳咳咳!都管够!”
年世兰瞬间露出了笑容,正想往前几步。
宜修忙拦住:
“打住,不要离我太近!咳咳!风寒会过病气的。”
年世兰点点头,给宜修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礼,起身说道:
“世兰就说,福晋对我最好了!
那福晋,世兰先回去了。
等福晋好了,我...我再让颂芝过来,任凭福晋责罚。”
年世兰走了之后,苗格格冷哼了一声,
“何必等到福晋好了,福晋是病了,又是人事不知了。”
宜修还是和从前一样,突出宠溺的微笑:
“你呀,还是一样,嘴巴不饶人。
从前你生二格格时,我还是侧福晋,难道对你不好?
有些东西也都紧着你和李妹妹、甘妹妹用的。”
苗格格想起了从前,想起了柔则做福晋时那般如履薄冰,
和自己一向交好的甘妹妹也被柔则害死。
再想想现在,宜修作为福晋的好日子,便也弱了气势。
“那也是福晋你好心。就怕有人拿福晋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宜修还在咳嗽,摆了摆手,剪秋便说:
“诸位庶福晋格格,福晋这病需要静养,不如每日安排一位过来伺候就好。”
舒穆禄庶福晋起身说道:
“各位姐妹,剪秋说的对。
李侧福晋也病了,年侧福晋有孕不方便。
今日我就先排上。几位姐妹去外间商量一下,排好表了送进来给剪秋。如何?”
众人都点头应是。
没过一会儿,宜修要睡下了,舒穆禄庶福晋这才回去,只说晚膳时再来伺候。
剪秋进来和宜修说道:
“章府医都预备好了,这半年只要没有太医过来诊脉,
单看福晋的表象,绝对病的真真的。
不过,福晋,为什么要病半年这么久。
侧福晋便是再嚣张,也不敢真的到你面前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