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就想看看:
【齐月宾要是今日将胤禛引到自己房中,后面还怎么和柔则亲如姐妹?】
结果齐格格倒是和胤禛偶遇了,最后得手的却是苗格格。
宜修在第二天用早膳时才知道。
很是无语。
“这个齐格格真是无用,我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
居然让最后知道的苗格格拔得头筹。
还是将门虎女呢!”
剪秋:“哈哈,不知道福晋知道这个消息的没有。
大婚当夜正院就没有叫水,
第二日,贝勒爷直接去了格格房中。
也就是...福晋至今还没有圆房?”
几个丫头都羞得满面通红,却都在咯咯咯笑个不停。
宜修也说道:
“昨日福晋晕倒了,今日府中众人才正式拜会福晋,不知,是什么场景?
可惜我月子没做完,不然定要亲自去瞧一瞧。”
绘春说道:“要不奴婢去一趟吧,本来侧福晋不去,就要去正院说一声的。”
剪秋也说道:“我去我去。呵呵,奴婢就看看大格格,不,是福晋的表情。”
几个丫鬟争着要去前院,最后几人划拳,居然是不声不响的绣夏赢了。
绣夏此刻也忍不住脸上的笑容,特别是看到其他三人的懊悔方才出错拳的表情后。
宜修心想,【如今我还能松快一会儿,等出了月子就要嫁入战争中了】
可实际是绣夏回来脸上表情很是严肃,身后还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人。
柔则在绣夏前去给宜修请假时,便直接说要去看看妹妹。
其他格格也想看两姐妹能不能反目,便都跟着来了。
宜修佯装要起身,却没想到柔则真的连表面的功夫都没做,就端坐着看着宜修行礼。
柔则是被这两天大婚的事情,气得以往的涵养都没有了。
宜修一边行大礼,一边眼神示意剪秋,去叫贝勒爷。
清朝的大礼是要完全蹲下,要是身体不好的人,马上就要摇摇欲坠了。
宜修保持着仪态,说道:
“姐姐怎么来了。本来应该是妹妹去正院向姐姐请安的。
只是如今妹妹还没出月子,实在不好起身。
倒劳累姐姐亲自过来一趟,实在是妹妹的过错。”
一边说,一边还流着泪,好似真的十分愧疚一般。
柔则不是白莲花吗?
不是喜欢温柔又柔弱吗?
那宜修就是绿茶婊。
比比谁更柔弱,看看谁更厉害!
柔则犹自生气,实在是这两天太破防了,和自己心中的希望相差甚远。
于是半响才说道:
“妹妹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宜修挣扎着要起身,绘春看着自己主子的腿都在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柔则看着宜修这副样子,终于在心中狠狠出了一口气。
结果就看到胤禛大步走了进来,正好宜修腿软,刚要跌倒就被胤禛扶住了。
宜修此前全程都低着头,
如今看向胤禛,胤禛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打了一下。
宜修没有因为有孕损伤半分容颜,反而皮肤更白了,
就像嫩豆腐般想要让人吃上一口。
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情目,眼泪需在眼眶中,在抬头时缓缓落下。
宜修叫了一声,
“贝勒爷!”
声音如泣如诉,包含三分委屈、三分凄苦、三分高兴。
叫得胤禛的心瞬间软了,
这一句已经将一切都说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