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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边境生死较量(2 / 2)

我迅速调整呼吸,端起95式步枪,稳稳地架在肩头,准星紧紧锁定皮卡。随着扣动扳机,枪身剧烈抖动,子弹裹挟着炽热的气流,如密集的雨点般向皮卡倾泻而去。子弹与车身碰撞,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在烟雾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轨迹。

就在这时,驾驶座上那副银色目镜突然转向我们。透过目镜的反光,我清晰地捕捉到司机的神情,他嘴角咧出一个夸张而疯狂的弧度,牙齿外露,笑容中充满了恶意与决绝,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魔。紧接着,他的手指如毒蛇出击,猛地按下引爆器,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毁灭的欲望,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拖入无尽的深渊。

“轰!”惊雷般的巨响撕裂空气,爆炸瞬间释放出毁天灭地的能量。汹涌的热浪裹挟着沙石、气浪,如同一头失控的洪荒猛兽,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扑来,将我狠狠掀翻在地。后背与地面剧烈摩擦,我感觉皮肤像被烈火灼烧般疼痛,整个人仿佛在惊涛骇浪中飘摇。

浓烟如浓稠的墨汁,迅速弥漫开来,将周遭一切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我咳嗽着,喉咙火辣辣的,用尽全身力气在弥漫的烟雾中艰难抬起头,视线被浓烟搅得模糊不清。待目光穿透烟雾,二十米外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银色皮卡被熊熊烈火吞噬,火焰如舞动的恶魔,肆意舔舐着车身,火光冲天,照亮了这一片狼藉。

在皮卡的后车厢里,那具人体模型格外醒目。它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诡异姿势扭曲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摆弄。尤为诡异的是,它的右手被刻意摆成六芒星手势,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掌心紧握着一张染血的照片,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照片上的血迹愈发刺眼,整个场景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气息,仿佛有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邓班如离弦之箭,身形一闪,率先朝着燃烧的皮卡冲去。此时,周围弥漫的硝烟尚未散尽,空气中仍残留着爆炸带来的刺鼻气味,皮卡燃烧产生的热浪扑面而来,让人炽热难耐。

邓班丝毫没有犹豫,眨眼间就抵达后车厢。他稳稳地握住战术匕首,手腕轻抖,锋利的刀尖精准地挑起照片。火光摇曳,照亮了照片上的画面:画面定格在三年前佤邦的丛林,毒牙那扭曲的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他手中的匕首正缓缓刺入妹妹的尸体,在尸身上刻下六芒星的图案,其表情因疯狂和愤怒变得狰狞可怖。

当邓班的目光扫过照片背景时,他的瞳孔瞬间收缩。在照片的一角,一座边防哨所的轮廓隐隐浮现,那熟悉的建筑结构和布局,竟与他们此刻身处的医院建筑有七分相似。看到这一幕,邓班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不安的预感在心底迅速蔓延。

紧接着,他转身快步走向我,脚步急促而沉重,扬起的灰尘在火光中飞舞。“老黄,你看这个!”邓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凝重,将照片递到我面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们早就渗透进来了。”甘霖指导员的声音,像一块沉甸甸的铅块,从身后沉沉落下,话语间裹挟着难以掩饰的凝重。硝烟还未散尽,四周仍弥漫着刺鼻的气息,他的身影在朦胧烟雾中缓缓浮现。

气浪撕开了他的军装,锁骨下方的旧伤袒露出来。那道伤疤,像一条扭曲的蜈蚣,爬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赫然醒目。这是三年前,在与毒牙的激烈交锋中,被毒牙匕首划伤留下的痕迹。

此时,火光映照下,照片上毒牙妹妹尸体上的伤口,与甘霖指导员的伤疤隔空呼应。仿佛有一种神秘而诡异的力量,将过去与现在紧紧相连。那道伤疤似乎有了生命,开始隐隐作痛,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诉说着那段充满血与火的不为人知的过往。甘霖指导员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摸伤疤,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去战斗的回忆,也有对当下局势的深深忧虑。

他的目光从照片上缓缓抬起,望向远处还在燃烧的皮卡,声音低沉却坚定:“看来,一场更大的危机,已经悄然来临......”

急救车尖锐的鸣笛声,从城市的喧嚣中穿透而来,由远及近,如同一把利刃,暂时划破了这片弥漫的紧张氛围。周围燃烧的皮卡仍冒着滚滚浓烟,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硝烟与焦灼的气息还未散去。

我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它们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还未从刚才惊心动魄的爆炸和追逐中回过神来。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掌心不知何时攥着一块银色碎片,仔细端详,正是皮卡司机佩戴的那枚银色目镜的残骸。

碎片边缘参差不齐,上面还残留着黑色染发剂,在逐渐变强的阳光照耀下,散发出诡异的金属光泽。这光泽一闪一闪的,仿佛在诉说着某些被刻意隐瞒的事情。我不禁思索,司机为何要染黑头发?这枚目镜又是否藏着更多与毒牙相关的线索?这些疑问如同一团迷雾,萦绕在心头,让我愈发觉得,这看似简单的袭击事件背后,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阴谋。

“老黄,你的腿……”吉克阿依微弱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从身后悄然传来。我转身望去,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氧气面罩早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在刚才爆炸和混乱中遗落。

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点,与她毫无血色的肌肤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然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在这片苍白与血污中显得格外夺目,透着担忧与急切。

顺着她的目光,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右腿。只见绷带处,鲜血正缓缓渗出,在晨光的照耀下,殷红的血迹如同一股诡异的溪流,蜿蜒成六芒星的形状。这六芒星图案,与照片中毒牙妹妹尸体上的印记、人体模型摆出的手势如出一辙。一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丝流动的风,都似带着无形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夜幕裹挟着雨林特有的湿热,悄然降临。忽然,一阵夜风如猛兽般在耳边疯狂呼啸,带着雨林深处潮湿腐朽的气息,肆意地席卷而来。我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银色碎片,就在这时,恍惚间,毒牙那尖锐又带着嘲讽的笑声,竟从碎片的深处悠悠传来。笑声好似无形的丝线,与医院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相互交织,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如同一条冰冷黏腻的蛇,沿着脖颈缓缓滑进衣领,让我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远处界碑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那枪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在这片边境的土地上。在闪烁的火光与浓重的硝烟中,牧羊人突击组的弟兄们的身影若隐若现。他们或是俯身射击,或是灵活地穿梭于掩体之间,动作娴熟而果敢。尽管敌人的火力异常凶猛,子弹如雨点般倾泻,他们却毫无惧色,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他们的身影在枪林弹雨中,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挺立不倒,化作这片土地上最坚固的防线,抵挡着一切来犯之敌。每一次扣动扳机,每一次冲锋陷阵,都是他们对国家和人民的庄严承诺。我深知,无论前方等待着我们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只要有他们在,这片土地就会安然无恙,边境的安宁就能得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