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摇了摇头。
“摸过枪没有？”
陈默还是摇了摇头。
王老头叹了口气，看向轩辕飞：“不是我不帮你，一个连枪都没摸过的人想学枪，你当这里是什么？学校吗？一个枪手没有几年的摸爬滚打，根本不可能练出来。你觉得他能在这学多久？像你们这些人，最多也就是图个新鲜爱好，我看没必要了吧？”他随手指了指后面，“后面还有十几个教练，你随便找一个，以你的面子，他们还不趋之若鹜？随便找个人教他吧，反正你带他来，估计也就是想让他学个兴趣爱好。”
轩辕飞陷入了沉思。的确，他不指望陈默能学到多大本事，但自从今早见识了陈默的能力后，他就越希望给陈默找最好的教练。不为别的，只希望陈默以后执行任务时能多一份自保能力。
轩辕飞还是斩钉截铁地说：“王老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尽力去教，至于我兄弟能学到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了。”
陈默也在旁边抬了抬手，诚恳地说：“王师傅，拜托了。”
王老头看着陈默那诚恳的眼神，心里也有些松动。他暗自想着：“罢了，就随便教一下吧。”他比谁都清楚，学枪哪有那么容易。国际上那些顶尖枪手，无论天赋多高，哪个不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出来的？没有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功夫，想把枪练好，那几乎是天方夜谭。
既然轩辕飞都开口了，老头想了想，终于松口：“行，那就卖你飞少一个面子。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教多少，他能学多少，那就全看他自己了。”
陈默立马点头，感激道：“谢谢王师傅！”
轩辕飞看了看陈默，说道：“你跟王老头在这儿先熟悉熟悉，我去二楼放松放松。”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旁边的王老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陈默挠了挠头，有些疑惑轩辕飞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王老头看出了他的心思，头也不回地拖着长音说道：“二楼啊，是洗浴桑拿一体的，里面有各种顶级的按摩放松项目，还有你们男人都喜欢的各色美女。”
陈默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心想也是，像这种高级会所，怎么可能没有这些。
王老头直接随手拿起一把最简单的枪械，有些心不在焉地对陈默简单介绍了一下。在他看来，陈默估计也就是三分钟热度，随便练练罢了。
“这是一把柯尔特蟒蛇型左轮手枪，点三八口径，六发弹容量，有效射程五十米。”
说完，他拿起手枪，根本不需要瞄准，“砰砰砰砰”几枪。报靶员立刻跑过去，把靶子扯了下来——上面只有一个洞，正正地位于中间的十环！
陈默的眼睛瞪得老大，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叫他“枪神”了，这枪法简直出神入化，完全是凭感觉射击。
老头重新换上子弹，递给了陈默。陈默接过来，只觉得入手即沉，但拿在他手里却又异常轻松。
“双手握枪，”老头指导道，“第一次拿枪，你会不习惯后坐力。记住，三点一线——你的眼睛、准星、目标要在一条直线上。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微屈，身体稍微前倾，这样能更好地吸收后坐力。好了，对着靶子开枪吧。”
陈默的双眼看向几十米外的靶子。其实他心里清楚，如果他真的想打，十环是轻轻松松的事。但他不想第一次开枪就表现得太过惊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故意学得有模有样，然后开了一枪。紧接着，“乒乒乓乓”六枪全部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