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立刻点头：“查了！他是最近才在音浪开的直播，第一条内容就爆了——在江城动物园的大猩猩园区救了个小孩，当时没什么流量基础，全靠事件本身的热度冲起来的。”她顿了顿，语速更快了，“后面的直播也很有意思，教宠物猫弹琴，还带着老鼠跳舞，每个视频都透着股新奇劲儿。”
陈丽闻言，直接在平板上翻出陈默过往的直播片段。画面里，他耐心地把玩具琴推到猫面前，或是蹲在地上看几只老鼠顺着他划的路线“转圈”，虽然流量不及“社会我刀哥”这波爆发，但每条的互动率都高得惊人，评论区全是“主播脑洞好大”“这猫和老鼠成精了吧”的留言。
她越看眉头越舒展，最后合上平板，眼神里已经有了定论：“路子野，但抓得住眼球。照这个趋势，成头部主播是迟早的事。”
“黄娟，”陈丽抬眼，语气干脆，“你去联系他，就说我们熊猫直播想跟他签约。条件先开b类合同，他要是有别的要求，尽管让他提。”
黄娟眼睛一亮，立刻应声：“好！我这就去办！”——她比谁都清楚，能发掘出这种潜力股，不仅能拿丰厚的提成，对自己在部门的晋升更是大加分。看着黄娟快步出去的背影，陈丽重新点开“社会我刀哥”的视频，嘴角噙着笑意，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刀疤的脑袋：“有点意思。”
熊猫总部发生的事，在其他各大直播平台，也有相似的情况在同步上演。
此时陈默和小胖刚接受了警察的询问，陈默留下自己的银行账号，便跟着小胖离开了新城分局。新城分局的赵思雨和小张送他们到警局门口，赵思雨望着陈默的背影，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神秘感，让人捉摸不透。
一旁的小张嘀咕道：“赵队，你说这个陈默，上回那个失窃案里的当时就觉得他有些古怪。这一回黄金赃物，咱们警队一百多号人地毯式搜查都没找到，偏偏在一个楼房的犄角旮旯里被发现了，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可思议吗？”
赵思雨没有说话，这时小张又接着说：“昨晚听莲花派出所的李所长说，他们昨晚搜查的时候，突然冒出大片的老鼠，密密麻麻的，看着都让人发怵，在楼道里、下水道、垃圾桶这些地方来回窜。”
赵思雨皱起了眉头，这让她想起直播间里陈默和那两只老鼠的互动——他把老鼠训练得简直不可思议。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另一边，陈默和小胖打了辆车回到城中村，两人脸上还洋溢着喜悦——毕竟是十万块钱呢。他们进超市买了两件鸡肉火腿肠，又买了一些猪肉和牛肉肠，凑够了给龅牙哥的数目。
回到出租屋，小黑和十三、小花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一见到人就喊：“大哥，大哥回来了！”
陈默微微一笑，打开冰箱准备了些简单的吃食，大家就这么对付着吃了“早餐”——其实这时已经到早上十点了。
小胖对着正坐在沙发上的陈默说：“默哥，今天咱们去哪户外直播啊？”
陈默刚吃完一桶泡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正在琢磨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