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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朝堂封官,实职加身(1 / 2)

正月十五的长安,还残留着上元节的喜庆气息。太极殿外的广场上,宫灯尚未完全撤去,红色的灯穗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殿内,檀香缭绕,氤氲的烟气顺着殿顶的藻井缓缓上升,与透过雕花窗棂的晨光交织在一起,为这座庄严的宫殿添了几分肃穆。

文武百官身着绯色、青色、紫色的朝服,按官阶高低整齐地排列在殿下。腰间的鱼袋、头上的梁冠,随着整齐的呼吸微微晃动,却无一人敢随意交头接耳——今日不仅是正月里的首次大朝,更是李逸正式受封实职的日子,满朝官员都在等着看这场“纨绔蜕变”的最终落点。

李治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玄色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手中摩挲着玉圭,目光缓缓扫过群臣,最终定格在站在中级官员队列中的李逸身上。这位年轻人身着青色闲职官服,身姿挺拔,神色平静,与一年前那个因“逸品轩”玻璃镜初入朝堂时的局促相比,早已判若两人。

“李逸。”李治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沉稳有力,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却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欣慰,“去年腊月,长安城南爆发疫症,百姓惶恐,百官无策。你临危受命,摒弃旧法,创‘隔离+消毒+口罩’之策,短短月余,便控制疫情,救民三百余口,死亡率仅三成,远低于以往疫症的半数死亡率。此等实绩,非空谈者能及,足以证明你的能力与担当。”

话音落下,殿内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站在前列的魏徵微微颔首,眼中满是认可;苏定方则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几分与有荣焉的骄傲;而站在队列末尾的保守派官员们,却纷纷低下头,或是交换着复杂的眼神——他们虽不愿承认,却也无法否认李逸在抗疫中的功绩。

李治抬手,制止了殿内的骚动,再次开口,声音提高了几分:“传朕旨意!念李逸抗疫有功,且平日兴办学院、改良工具,皆为民生实事,特升李逸为工部郎中,正五品实职,全权负责全国工匠管理、农具改良与工程建设!”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望你上任后,能继续发挥实干之才,为大唐工匠谋福利,为百姓生计谋便利,勿负朕之信任,勿负百姓之期盼!”

“遵旨!”内侍高声应和,双手捧着一个描金漆盒,缓步走下丹陛。漆盒内,放着工部郎中的印信——一枚铜质官印,印面刻着“工部郎中印”五个篆字,旁边还叠放着一套绯色实职官服,腰间的鱼袋上绣着象征五品官阶的银鱼纹。

李逸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双膝跪地,双手接过漆盒。印信入手微凉,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这不仅是官阶的提升,更是朝廷赋予的责任,是百姓寄予的期望。他将漆盒紧紧抱在怀中,声音坚定而洪亮:“臣李逸,谢陛下隆恩!臣定当恪尽职守,管好工匠、改良农具,为大唐繁荣、百姓幸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平身吧。”李治笑着点头,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所创的防疫方案,朕已命礼部誊抄,发往全国各州府。往后大唐再遇疫症,便有章可循,无需再像往日那般慌乱。这既是你的功劳,也是大唐百姓之福。”

李逸起身,捧着漆盒,退回队列中。殿内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魏徵率先走上前,拱手道:“李郎中,恭喜上任!你这工部郎中,可是凭实打实的功绩换来的,实至名归!”

苏定方也快步上前,拍了拍李逸的肩膀,声音爽朗:“好小子,没给咱们武将世家丢脸!想当年你刚回长安时,谁能想到你能有今日?往后在工部好好干,若是遇到保守派刁难,尽管跟我说,老夫帮你撑腰!”

其他与李逸交好的官员也纷纷上前祝贺,有的还打趣道:“李郎中,往后改良了新农具,可得先给咱们家乡的百姓试试!”“是啊,你那逸品学院要是再开新班,可得优先考虑咱们辖区的子弟!”

李逸一一拱手回应,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他知道,这些祝贺并非虚情假意,而是对他过往实绩的认可。

而站在队列末尾的张柬之,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双手紧紧攥着朝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腹甚至嵌进了朝笏的木纹中。他死死地盯着李逸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他原以为,城南疫症会成为李逸的催命符,只要疫情扩散,他便能趁机弹劾李逸“治理不力”,将其彻底扳倒。可他万万没想到,李逸不仅控制了疫情,还凭此功绩升了实职,从一个无足轻重的闲职官员,一跃成为手握实权的工部郎中。

“哼,不过是靠些旁门左道的法子讨好了陛下,也配当工部郎中?”张柬之在心中冷笑,却不敢表露分毫——李逸有防疫实绩在手,百姓口碑又好,此刻若是贸然弹劾,不仅扳不倒他,反而会被陛下斥责“嫉贤妒能”,甚至可能牵连自身。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看着李逸接受百官祝贺,指甲几乎要将朝笏捏碎。

散朝的钟声响起,文武百官依次退出太极殿。李逸刚走出殿门,便被几位身着青色官服的官员拦住——为首的是工部侍郎赵德昌,他今年五十多岁,是工部的老臣,向来推崇“旧例不可改”,是保守派在工部的核心人物。

赵德昌上下打量着李逸,脸上带着几分倨傲,语气中满是敲打:“李郎中,恭喜上任。不过,老夫可得提醒你一句,工部之事繁杂,工匠管理有《考工记》为依据,农具改良有历代旧例可循,可不是靠些‘新奇点子’就能办好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李逸手中的漆盒,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你之前改良的那些织布机、水车,虽在小范围有用,却未必适合全国推广。往后在工部任职,还需多向老臣请教,多遵循旧例,切勿擅作主张,以免坏了工部的规矩,耽误了国家大事。”

李逸心中明白,这是保守派的下马威——他们不愿看到自己推行改革,试图用“旧例”将自己束缚住。他没有动怒,反而笑着拱手,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坚定:“多谢赵大人提醒。晚辈初来乍到,对工部的事务确实有许多不懂之处,往后自然要仰仗各位大人指点。”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赵德昌身后的几位老臣,继续说道:“只是,晚辈以为,旧例之所以存在,是为了方便事务处理,为了百姓福祉。若是旧例不利于百姓、不利于工匠,甚至阻碍了技艺的进步,那便该适时调整,而非一味固守。不知赵大人以为,晚辈说得对吗?”

赵德昌没想到李逸如此直接,竟当众反驳自己的“旧例论”,愣了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语气生硬:“哼,李郎中还是先熟悉工部的事务再说吧。老夫还有事,先行告辞!”说完,便带着其他几位老臣拂袖而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李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