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从他低沉而有力的语气中,感受到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念。
“所以。”
苏木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语气带着几分荒谬感。
“你以为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来静海,是等着年底班子调整时,瞅准机会来接替你的位置?”
程路刚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仿佛看穿了一切,分析道:“要不然呢?”
“你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到静海?”
“闽南这么大,地市这么多,可供选择的岗位也不少。”
“哪怕是因为燕京那位的原因,你需要暂时避避风头,似乎也没必要非得来静海,当这个看似清闲的政协主席吧?”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过渡和跳板吗?”
苏木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了那盒特供香烟,熟练的弹出一支,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走到宽大的办公桌旁,将烟递向了程路刚。
程路刚下意识的没有伸手去接,但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投向了苏木手中那个样式简洁、却透着不凡的烟盒。
那种特供的标识和包装,程路刚在某些特定场合还是见识过的。
以前,他只是从各种流传的小道消息和苏木的履历中去推测、猜想。
而现在,苏木手上这实实在在的烟盒,仿佛一个无声的证明,印证了他之前的许多猜想很可能是正确的。
看到程路刚没有接,苏木也不以为意,直接伸手,略显强硬的将那支烟塞进了他有些僵硬的手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