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壕无人性(2 / 2)

格温尼维尔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影鳞。闻言,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翡翠绿的眸子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

“过段时间就会有了,”她轻描淡写地回答,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明天的天气,“他的储藏室…是时候该彻底升级一下了。”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影鳞冰凉的鳞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倒是很好奇,〕她在意识里对影鳞低语,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期待,〔到时候教授看着满室的珍稀魔药,会是什么反应。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影鳞慵懒地甩了甩尾巴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嘶嘶声的低笑,它的意念直接传入她的脑海:〔有趣?我敢打赌,如果他真那么做了,斯内普可能会因为过于震惊和…狂喜,而第一次对你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当然,更可能的是,他会先把你按在墙上质问你是从哪儿、以及用什么代价搞来这些东西的。〕

格温尼维尔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斯内普可能出现的、混合着震惊、狂怒、怀疑和无法抑制的学术兴奋的复杂表情,忍不住扬起嘴角。

就在大家沉浸在第二波惊喜中时,德拉科终于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第三个礼物盒。这个盒子不大,但包装异常华丽,用的是某种泛着金属光泽的深蓝色纸张,系着银色的、仿佛由光线编织而成的丝带。他伸出手,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奇特的丝带——

“嗞…”

一丝极其微弱的电流感瞬间窜过他的指尖,让他猛地缩回了手!

“梅林!”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指尖,又看向那个盒子。那银色的光丝带似乎微微亮了一下,仿佛在无声地警告。

他没有贸然触碰,而是先挥动魔杖,低声念出一个精准的“咒语显现”。一道淡蓝色的光束从杖尖射出,扫过丝带,然而丝带上的光芒只是如水波般荡漾了一下,并未显现出任何常见的恶咒符文结构,反而更像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纯粹的能量锁。

“狡猾…”德拉科蹙眉低语,意识到常规的探测手段无效。他迅速改变策略,尝试用一个极其精巧的无声解咒,魔力如同最细的丝线般探向那个复杂的光结。

“噼啪!”

丝带骤然发亮,一道比之前更明显的电弧猛地弹出,带着威胁性的嘶响,迫使德拉科迅速后撤手腕才免于被击中。

“看来我们首席的‘小惊喜’可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德拉科。”布雷斯抱着手臂,慵懒地评论道,嘴角噙着看热闹的笑意。

潘西则兴奋地凑近了些:“加油!德拉科!可不能输给一个蝴蝶结!”

德拉科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窘迫还是被彻底激起了斗志。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专注,摒除了所有杂音。他不再试图取巧,而是将魔杖尖端悬停在丝带正上方,开始以一种古老而复杂的节奏低声吟诵一段冗长的解咒语,魔力输出被控制得极其精妙而稳定,如同在进行一场高难度的魔文解析。

丝带上的光芒开始剧烈地明灭闪烁,仿佛在与外来魔力进行一场激烈的拉锯战。细微的电弧不时迸发,滋滋作响,却都被德拉科用精准的杖尖微操一一引导偏转或抵消。

终于,在持续了近两分钟的高度专注对抗后,丝带上的光芒猛地达到极致,发出一声轻微的、如同叹息般的“嗡”声,随即彻底黯淡下去,恢复了普通丝带的柔软质感。那个由光线构成的、看似无解的复杂绳结,也悄然无声地松开了。

德拉科额角渗出细汗,呼吸略显急促,但脸上绽放出胜利的、如释重负的笑容,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带着近乎仪式感的郑重,用手指捏住丝带一端,轻轻一拉——

丝带顺畅地滑落,再无任何阻碍。

盒子悄然开启。

里面并非想象中惊天动地的奇珍异宝,而是一枚小巧却极其精致的秘银领针,造型是一条盘绕的蝰蛇,蛇鳞雕刻得丝丝入扣,蛇眼镶嵌着两粒幽绿闪烁的宝石。领针下压着一张素净的卡片,上面用优雅的花体字写着:致不屈不挠的破咒者——圣诞快乐。

这份礼物本身或许不算最昂贵,但获取它的过程,却赋予了它远超其物质价值的独特意义。

德拉科拿起那枚领针,指尖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和精细的做工,脸上的表情从胜利的得意逐渐转化为一种复杂的、带着真正欣赏和一丝感激的笑意。他抬头看向格温尼维尔:“…你真是…把送礼变成了一场考验,首席。”

潘西笑着打开了第三个礼物盒,当她掀开盒盖的瞬间,一抹流光溢彩的银蓝色骤然映入眼帘,仿佛将星空和极光同时裁剪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提起那条裙子,轻柔的布料如水般流淌而下,闪烁着如同月光贝内壁般的珠光,裙摆处点缀着细碎的、如同真正冰晶凝结而成的透明刺绣,在火光下折射出细微的虹彩。领口和袖口的设计极其精巧,融合了复古的巫师袍元素与现代的简洁剪裁。

“梅林的蕾丝边啊!”潘西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几乎屏住了呼吸,声音因极度惊喜而微微发颤,“这…这也太美了!首席,你从哪买的啊?这绝对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家店的设计!”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冰凉滑腻、却又异常柔软的布料。

格温尼维尔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些许神秘意味的笑容,她晃了晃酒杯,语气轻描淡写却不容置疑:

“私人订制。”她顿了顿,看着潘西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才慢悠悠地补充了细节,“巴黎的玛拉梅夫人…只接受预约,而且一年只做十二件。”她的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谈论蜂蜜公爵的新品糖果,但其透露的信息却让周围几个同样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斯莱特林都暗暗咋舌——玛拉梅夫人的名字,即便是对他们这些纯血家族而言,也代表着巫师时装界遥不可及的天花板。

潘西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极度幸福的呻吟,她猛地将裙子抱在怀里,脸上洋溢着梦幻般的狂喜:“玛拉梅夫人?!那个传说中给布斯巴顿的马克西姆夫人做礼服的女巫?!梅林啊!首席!我爱死你了!你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首席!”她激动得几乎要语无伦次,甚至原地小小地蹦跳了一下。

德拉科在一旁看着,虽然对裙子本身没什么兴趣,但听到“玛拉梅夫人”的名字时,眉毛也惊讶地挑了一下,显然明白这份礼物的分量。布雷斯则吹了一声轻轻的口哨,表示惊叹。

达芙妮凑近了些,羡慕地看着那条裙子精致的做工和独特的魔力光泽:“这上面的刺绣…用的是真正的冰晶蛛丝吗?太不可思议了…”

“别太惊讶,达芙妮,”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仿佛在陈述既定事实的平静,“你们都有。”她的目光轻巧地扫过周围其他尚未完全打开所有礼物的朋友们——德拉科、布雷斯、西奥多,“玛拉梅夫人今年的灵感…恰好很偏爱苏格兰的冬天而已。”

德拉科正准备拿起第四个盒子的手猛地顿在半空中,他愕然地抬头看向格温尼维尔,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你开玩笑的吧?”。

布雷斯则是直接笑出了声,摇着头,语气里充满了纯粹的叹服:“首席,你下次去巴黎的时候,务必带上我…我需要亲眼见证一下玛拉梅夫人工作室的门槛是不是被你的金加隆砸穿了。”

私人订制,并且是出自那位以苛刻和稀有闻名的玛拉梅夫人之手,而且…人手一件?这份慷慨和能量,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圣诞礼物的范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达芙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带着一丝残余的震惊和更多的期待,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属于自己的、包装风格与她气质相符的第三个礼盒。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里面会是如何精美绝伦的衣物了。

盒盖掀开,里面并非张扬的礼服,而是一件款式极其优雅、用料奢华的冬季长袍。袍子的主体是某种近乎黑色的墨绿天鹅绒,厚重而垂顺,但在火光转动间,会隐约浮现出极其繁复的、用稍浅的绿色丝线绣成的藤蔓与花卉暗纹,低调而华贵。领口和袖口镶嵌着一圈蓬松柔软、色泽银白无瑕的独角兽毛,散发出淡淡的宁静气息。最令人惊叹的是别在袍子上的一个胸针——一枚用月光石和铂金打造的、精致无比的铃兰胸针,花蕊处似乎还凝聚着微小的露珠,仿佛刚刚采摘下来。

“哦…”达芙妮发出一声极其轻柔的惊叹,她轻轻抚摸着那柔软如云朵的独角兽毛领和冰凉顺滑的天鹅绒,眼中充满了真正的喜爱。“首席!这简直是…太完美了!”

德拉科强压下内心的震动,动作略显急促地抓过他的第三个盒子——一个用深灰色、带着细微鳞片纹路的纸张包裹的长盒子。他撕开包装的动作带着点马尔福式的急躁,但打开盒子的瞬间,他的呼吸也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里面躺着一件做工无可挑剔的男式长袍。面料是某种挺括的、泛着冷冽金属光泽的深灰色龙皮,经过特殊处理,柔软而坚韧。剪裁极尽简洁利落,线条锋利,肩部设计巧妙地强调了力量感。领口高高立起,内衬是墨绿色的丝绸。没有多余的装饰,唯独在左胸位置,用最细的银线绣着一个极小却极其清晰的马尔福家徽。整件长袍散发着一种冷峻、强大且极其昂贵的气息,仿佛无声地宣告着穿着者的身份与力量。

德拉科的手指几乎是虔诚地抚过那冰冷的龙皮面料和那精致的家徽刺绣,下巴不自觉地微微抬起,但眼神中流露出的更多是震撼与一种深切的敬畏。“首席…”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显而易见的郑重,“…这太…感谢您。”他收敛了所有可能存在的轻浮,表达着发自内心的臣服与感激。

布雷斯则带着他标志性的、略带玩世不恭却难掩敬畏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自己的第三个礼盒。里面的衣物风格与他本人如出一辙——一件酒红色的、用极其柔软细腻的意大利魔法界特有的“暗焰丝绸”制成的衬衫。这种丝绸在静态时是深邃的酒红色,但在行动时会隐约流动出如同暗红色火焰般的波纹。衬衫的款式略带慵懒的浪漫风情,领口敞开,袖口设计得略显夸张,搭配着镶嵌着红宝石的黑曜石袖扣。随意却不失华丽,低调中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梅林…”布雷斯拿起衬衫,感受着那奇妙的、仿佛有生命般的面料触感,看向格温尼维尔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叹与一如既往的钦佩,“首席…您的眼光总是如此…令人折服。这份礼物…远超想象。”他的语气轻松,但其中的敬意清晰可见。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西奥多。他依旧沉默着,表情是惯有的平静,但拿起那个包装最为朴素、几乎是全黑色的盒子时,动作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他拆开包装的动作不疾不徐,却透着专注。

当盒盖打开,露出里面的衣物时,连最为沉静、喜怒不形于色的西奥多,瞳孔也几不可察地猛地收缩了一下,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那是一件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长款外套,款式极其简洁,近乎禁欲主义。但面料却非同寻常——它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名为“暗影蛛绢”的织物,轻薄得几乎毫无重量,却有着不可思议的韧性,对大多数温和的魔咒都有天然的抵抗力。它的黑色并非纯粹的黑,而是一种能够吸收周围光线的、深邃到极致的暗,仿佛将一片夜空裁剪了下来。外套的内衬是深墨绿色,缝制了数个极其隐蔽、用于携带各种小瓶子和工具的口袋,实用且符合他低调的作风。

这件衣服,没有logo,没有绣纹,但其面料本身的稀有性和那种极致的、充满功能性的简约设计,却无声地诉说着其远超外表的价值和…赠予者对他喜好的精准把握,以及一种深沉的、令人敬畏的洞察力。

西奥多的手指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才缓缓拂过那冰凉滑腻、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暗影蛛绢”。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消化这份礼物所承载的重量。然后,他抬起头,看向格温尼维尔,极其缓慢却清晰地点了点头。

“…不胜感激,首席。”他低声说道,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格温尼维尔微微颔首,翡翠绿的眸子扫过众人,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催促:“看看其他的吧。拆完了就好去吃饭,”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声音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专属的期待,“…教授的礼物还等着他亲自拆呢。”

德拉科立刻将注意力转向最后两个盒子。他率先打开那个较长的、分量不轻的盒子。里面并非扫帚保养工具,而是静静地躺着一柄细长而凌厉的秘银刺剑。剑身流淌着冰冷的寒光,护手被精巧地锻造成盘绕的毒蛇形态,蛇眼镶嵌着冰冷的绿宝石。剑柄包裹着黑色的龙皮,完美契合手型。旁边还配有一个同样材质的剑鞘,上面蚀刻着古老的防护符文。这显然是一件兼具优雅与致命性的近战武器。

德拉科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地拿起刺剑,感受着那完美的平衡感和剑身传来的微弱魔力波动,眼中爆发出惊喜与战意。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另一个更小的盒子,里面是一对看起来像是银质袖扣的东西,但当他用魔力轻轻触发时,袖扣瞬间变形延展,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一对结构精巧、边缘锋利的银灰色金属爪刺,闪烁着危险的幽光。

“梅林…”德拉科喃喃自语,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的狂喜,这两件礼物无疑将极大提升他的个人战斗力。

布雷斯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神情严肃地打开他的第四个盒子。里面是一把造型流畅、线条优美的黑檀木魔杖鞘,鞘身内部隐藏着极其精巧的机关,可以瞬间弹射出三枚淬有神经麻痹毒素的细针。第五份礼物是一对镶嵌着深邃黑玛瑙的银质腕甲。腕甲设计优雅,却能激活一个强力的、瞬发的铁甲咒屏障,足以抵挡大多数常见的恶咒。

潘西的第四份礼物是孔雀羽扇,每一根羽毛的羽轴都被替换成了经过炼金术处理的细钢针,扇动时可以无声无息地发射出去,并附有轻微的神经毒素。第五份则是一条看似纤细优雅的银链腰带,但每一节链扣都经过特殊处理,必要时可以灌注魔力,瞬间绷直成为一件难以察觉的绞杀利器或攀爬工具。

达芙妮收到的是一本用某种黑暗生物皮装订的、书页边缘锋利如刀片的古籍,里面记载的不是爱情诗篇,而是数种失传的、利用声音和光影进行群体控制和精神干扰的冷门魔法。她的第五份礼物则是一把细长的雨伞,伞骨是特制的合金,伞面是某种魔法生物的皮膜,不仅防水防火,更能偏转许多常见的攻击性咒语,伞还能变形成剑,伞柄能存放暗器。

西奥多的最后两份礼物最为直接:第四件是一套十二枚打磨得极其光滑、边缘锋利如剃刀、可以灌注不同属性魔力的特制金属卡牌,适合无声偷袭和远程精准打击。第五件是一个可以戴在手腕上的、由暗沉金属打造的护腕,内侧藏有极其纤细却坚韧无比的合金丝,足以在瞬间悄无声息地绞杀目标。

“希望…你们能充分发挥它们的用处。”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斯莱特林,翡翠绿的眸子里不再有之前的戏谑或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和明确的期待,“从下学期开始,所有训练的难度将全面加大。我要看到你们的真实水平…”她微微停顿,让每个字都沉甸甸地落下,“…以及,在明年这个时候,我要看见你们s级别的核心知识,必须全部掌握并熟练运用。”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压力,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而非一个可商量的目标。最后,她的目光变得锐利,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错辨的警告:

“如果谁没能达到这个目标…”她没有说完,但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和骤然降低的气压,已经比任何具体的威胁都更具威慑力。那意味着让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首席的青睐、珍贵的资源、乃至在斯莱特林内部的地位——都可能随之消失。

休息室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潘西脸上的兴奋笑容凝固了,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羽扇。德拉科挺直了脊背,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凝重和好胜心被激发的光芒。布雷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变得认真起来。达芙妮眼里闪耀着自信。西奥多摩挲着护腕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他们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份“礼物”背后的真正含义——不仅仅是武装,更是责任与考验。奢华的享受结束了,接下来将是更严苛的要求和不容失败的期待。

“好了,各位,”她声音清亮,不容置疑地结束了这个环节,“记得今天穿上新衣,以及好好想想该怎么完成我的要求。”她不再看他们,径直走向休息室的出口。

德拉科、潘西、布雷斯、达芙妮和西奥多沉默地目送她离开,没有人立刻动弹。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石门之后,休息室内那种紧绷的压力才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兴奋、震撼、野心与凛然的复杂情绪。

“…好吧,”布雷斯第一个开口,试图用他惯有的轻松语调打破沉寂,“看来明年的日子不会太轻松了。”

“轻松?”德拉科嗤笑一声,下巴微微抬起,灰蓝色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被挑战的好胜心,他小心地收起了那柄秘银刺剑和金属爪刺,“莱斯特兰奇的标准从来就没低过。但这正是意义所在,不是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认同。

潘西把玩着羽扇和银链腰带,用力点了点头:“当然!首席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我们绝不能让她失望。”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决心。

达芙妮和西奥多没有说话,但他们都默默地将各自的“礼物”仔细收好,眼神中闪烁着同样的、被点燃的斗志和清晰的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