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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学徒(2 / 2)

乔治和弗雷德已经以惊人的敏捷蹿上了驾驶座,两人默契地一抖缰绳,雪橇犬立刻兴奋地吠叫起来。哈利被德拉科推搡着爬上后座,两个人都是兴奋的表情。

格温尼维尔走向连廊下的斯内普,\"教授。\"她轻声唤道,嘴角还噙着未散的笑意。

斯内普缓缓转身:\"我假设,某位一年级学徒应该清楚过度追求刺激的后果?\"他的声音比冬夜的风还要冷上三分,\"特别是在飞行载具上。\"

格温尼维尔仰头望进那双漆黑的眼眸,笑意不减:\"我向您保证,下次会谨记安全第一。\"她指尖轻点,一片雪花在两人之间缓缓旋转,\"毕竟您教导过,鲁莽是格兰芬多的特权。\"

\"这不是玩笑,莱斯特兰奇。\"斯内普突然上前一步,黑袍带起的风惊散了那片雪花,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在生命与刺激之间,我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现在,回答我——\"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更令人战栗,\"你追逐的究竟是肾上腺素带来的快感...\"魔杖尖端危险地挑起她的一缕银发,\"还是,你迷恋那种在生死边缘起舞的...致命诱惑?\"

格温尼维尔的瞳孔骤然收缩,翡翠般的眼瞳在瞬间化作两道细长的竖线,如同被激怒的毒蛇。她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优雅的模样。

斯内普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冷笑,声音却轻柔得像是在讨论今日的魔药配方:\"啊...看来我的猜测正中靶心。\"他缓缓俯身,黑袍在雪地上拖曳出蛇行般的痕迹,\"我亲爱的学徒,竟然对生死边缘的...致命诱惑情有独钟。\"

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告诉我,莱斯特兰奇,当你在千米高空俯冲时...\"他的气息冰冷地拂过她的脸颊,\"是否也在享受...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的快感?\"

格温尼维尔的蛇瞳微微颤动,在斯内普的逼视下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我只是...习惯了,\"她的声音难得失了从容,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袍角,\"你知道的,教授,在修真界那几百年...\"她的目光飘向远处结冰的喷泉,\"御剑飞行..那只是我...释…\"

斯内普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却放轻了些。\"需要我再次提醒你,\"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这里不是你的修真界?\"他的拇指擦过她微微颤抖的唇瓣,\"这几天的宴会、雪地嬉戏、甚至你那些愚蠢的恶作剧——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像个正常少女一样放松?\"

格温尼维尔凝视着他,翡翠般的眼眸里翻涌着数百年的痛楚与迷惘。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剖开那些被时光尘封的伤口:

\"教授,这一切太不真实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指节泛白,\"我在修真界活了几百年,乡愁,它像附骨之蛆,日夜啃噬着我的魂魄。没有人教我怎么抵抗灵魂里的思念,没人告诉我怎么能够阻止那些在霍格沃茨的美好记忆时不时的冒出来。\"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像是压抑了太久,终于找到了一丝裂缝,让那些绝望倾泻而出:\"我试了五千多次……五千多次时空跳跃,可没有一次能找到回家的路。我穿梭在不同的时间线、不同的国度,可每一处都陌生得可怕。它们都在无声地宣告:这里不是你的归处。我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家。\"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穿越时空时的灼烧感:\"那些相册里的风景……巴黎、纽约、漓江、敦煌、重庆……都只是我短暂停靠的地方。中国很美,可那里的人太温柔了,温柔得让我害怕——她们会蹲下来,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在路边哭泣的异乡人递纸巾,问我怎么了。\"

她苦笑了一下,眼泪无声地滑落:\"我能说什么?难道告诉她们,我试了五千多次都回不了家?告诉她们,我的教授、我的朋友、我的亲人……全死在那场大战里了?我只能指着手上被糖浆烫出的疤,说'伤疤疼'……可真正疼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像是疲惫至极:\"所以我一次次地追寻刺激…只有在濒临死亡的瞬间,我才能短暂地明晰——我回来了,我还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里奔跑,还有人会严厉地训斥我,会在我闯祸时罚我禁闭…还有人会在圣诞节给我送礼物……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颤动:\"可现在,我真的回来了……却又害怕这一切只是另一场梦。\"

斯内普的思绪飘回湖畔野餐。当时格温尼维尔展开那本烫金相册时,阳光正穿透云层洒在羊皮纸页上。

她指尖轻轻抚过那些被时间打磨出毛边的相片——塞纳河畔的落日将埃菲尔铁塔镀成玫瑰金,纽约时代广场的霓虹在雨水中晕染成迷离的光晕,漓江的竹筏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每翻过一页,相纸都会发出细微的脆响,像是无数个未说出口的叹息。

那些轻描淡写的叙述里藏着怎样惊心动魄的真相。相册每一页都浸透着孤独——漓江竹筏上无人分享的银河,撒哈拉沙漠里无人应答的呼喊,威尼斯运河边永远缺了一人的贡多拉。

现在他才明白,每一处风景都是她流浪的印记,每一次\"停靠\"都是又一次失望的归航。她笑着说自己\"不再是笼中雀\"时,眼底闪过的不是自由的光彩,而是候鸟迷失方向的惶然。

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黑袍下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着。他缓缓抬起手,声音低沉得像是地窖里陈年的葡萄酒:\"让我看看。\"

格温尼维尔怔住了,她看见教授向来锐利的眼神此刻柔软得像融化的雪水。那双总是配制魔药的手轻轻捧起她的手腕,指尖在触到她皮肤时明显放轻了力道,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古代魔文器具。

\"在这里...\"她小声说,翻转手腕露出一道淡粉色的疤痕。

他低下头,魔杖尖端亮起珍珠色的微光。\"糖浆烫伤,\"他喃喃道,声音里带着魔药大师特有的诊断腔调,\"二级灼伤,未得到妥善处理。\"修长的手指虚悬在疤痕上方,\"当时用的什么药膏?\"

\"就...路边药店的烫伤膏。\"格温尼维尔看着教授突然绷紧的下颌线,忍不住补充道:\"其实不疼的...\"

\"撒谎。\"斯内普突然打断她,魔杖划出一道复杂的轨迹。一缕银蓝色的药雾从杖尖渗出,温柔地包裹住那道伤痕。\"樟脑薄荷酊剂会加剧这种伤口的恶化。\"他边说边从内袋取出一个水晶瓶,\"持续灼烧感至少维持了72小时。\"

她以为她早就不在乎了——不在乎那些无人问津的伤口,不在乎那些独自忍过去的疼痛。

可此刻,当有人一眼看穿她的谎言,当有人精准地说出她曾经熬过的每一分痛楚时,那些被掩埋的委屈突然翻涌而上,像潮水般冲垮了她所有伪装。

泪水不断砸在雪上。原来,真正让人难过的不是伤口的疼痛,而是终于有人问了一句——\"疼不疼?\"

当冰凉的药膏触及皮肤时,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斯内普立即停住动作:\"疼?\"

\"不,只是...\"她看着教授难得外露的关切神情,哽咽,\"只是没想到会有人记得...\"

斯内普的手悬在半空,魔药瓶在阳光下折射出幽蓝的光晕。他深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愚蠢的...巨怪。\"他的责备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掌心,修长的手指继续着涂抹药膏的动作,却在触及她手腕上另一道陈年伤疤时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格温尼维尔轻声说\"教授,我是不是又让你失望了?\"

斯内普叹息\"愚蠢的问题。\"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没了往日的锋利,像是被融化的黑巧克力,\"我的学徒...\"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仿佛在吞咽某个难以启齿的词汇,\"从来都是...我的骄傲。\"

\"可是...\"格温尼维尔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些被风雪冻僵的关节此刻发出细微的咔响,\"上次你明明说...\"

\"那是因为你永远学不会珍惜这具躯体!\"斯内普的声音骤然撕裂走廊的寂静,惊得积雪簌簌滑落。他的黑袍如翻滚的暗潮剧烈翻涌,压抑的怒意下是更深沉的痛惜。\"我失望——\"他突然上前一步,魔药教授特有的苦艾气息扑面而来,\"失望你总把我的安危悬在魔杖尖端,却放任自己的魔力在过度消耗中枯竭;失望你熟稔每味药材的毒性,却对自己日益苍白的脸色视而不见——\"

“我是失望你总把我的安危悬在魔杖尖端,却放任自己的魔力在过度消耗中枯竭;失望你熟稔每味药材的毒性,却对自己日益苍白的脸色视而不见——”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滚动了一下,黑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的理智。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格温尼维尔看见他黑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有什么凶猛的生物正在撕咬他的理智。

\"...更是对我自己失望。\"他的声音低哑下去,几乎被风雪吞没,\"没能教会我最聪慧的学徒...\"修长的手指攥紧了魔杖,骨节发白,\"爱人之前,须先学会珍重自己。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

格温尼维尔怔愣地望着他,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她看起来那么小,站在走廊的阴影里,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雪卷走的枯叶。

斯内普的叹息再次凝结成白雾。他冷峻的面容罕见地松动,眉宇间的沟壑被某种柔软的情绪抚平。\"怎么又哭了?\"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哄弄受惊的护树罗锅

他抬手,指尖轻轻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珠,声音低沉却不再锋利:“格温尼维尔,你要记住——你是个孩子。”

他的指节微微收紧,像是要攥住什么易逝的东西。

“你有哭泣的权利,有示弱的权利,有喊疼的权利……不管你在之前经历过什么。”他顿了顿,黑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现在就是十一岁的孩子,就是我的学徒。”

风雪仍在呼啸,走廊里没有烛火,没有温度,可他的声音却像一道屏障,将寒冷隔绝在外。

格温尼维尔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像片终于找到归处的雪花。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她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黑袍,单薄的肩膀无声地颤抖着。

斯内普僵了一瞬,常年习惯与人保持距离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最终,他缓缓抬起双臂,以一种近乎笨拙的温柔回抱住她。他的手掌轻轻落在她脑后,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

\"欢迎回家,格温尼维尔。\"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轻,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从今往后...\"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你不必再担心这只是一场幻梦。\"

雪片簌簌落下,为此刻覆上一层静谧的银白。走廊里没有槲寄生,没有欢快的颂歌,只有两个习惯孤独的灵魂,在这个被风雪隔绝的此刻,交换着最笨拙的温暖。

在这个雪落无声的圣诞节,魔药教授终于允许自己拥有了一个需要他守护的人,而那个总是强撑着的孩子,也终于学会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