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姜时愿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让萨拉姐把酒店和音乐厅的位置发给你们。到时候我带你们在阿姆斯特丹好好逛逛！”
“好，好！”林文茵连连点头，“你专心准备演出，不用操心我们，我和你爸能照顾好自己。我们就想去现场，亲耳听听我女儿的音乐！”
挂了视频，姜时愿看着窗外阿姆斯特丹独特的山形墙屋顶，对即将到来的最后一场欧洲演出，更添了一份笃定和温暖的力量。
阿姆斯特丹的夜晚，姜时愿刚洗漱完，脸上还带着水汽，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来电显示是小凯，她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平时这个时间，他通常会直接拨视频过来，今天怎么是电话？
虽然心里想着，她的手却已经快于大脑按下了接听键，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松弛：“小凯？”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预想中的安静，而是隐隐约约、压抑着的欢呼和窃笑声，背景音有些嘈杂。姜时愿还没来得及细想，王俊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语气听起来有点不同寻常，像是在努力维持平静，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岁岁，回酒店了吗？吃过饭了没有？”
“嗯，吃过了。刚还和我爸妈通了视频，他们说调好休了，要来看我阿姆斯特丹的最后一场演出呢。”姜时愿如实汇报，嘴角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
“是吗？真好。”王俊凯的声音里也染上笑意，但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带着点试探，“其实……我也很想去。”
姜时愿立刻想起之前的约定，语气温柔却坚定：“不可以哦，王老师。你刚回国，好不容易能喘口气，这次就乖乖在家休息，别再飞来飞去了，太累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姜时愿似乎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以及背景里某种期待的、屏息般的寂静。然后，她听到王俊凯像是下定了决心，又或许是接收到了某种暗示，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格外认真的语气：
“好吧……听你的。但是，岁岁，”他顿了顿，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我想你了。”
这直白的思念让姜时愿心头一暖，她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可能有点委屈又格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着回应：“我也很想你呀。”
“哇哦——！！！”
她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原本压抑着的欢呼声、笑声、鼓掌声如同潮水般瞬间爆发出来，震得姜时愿耳膜都有些发懵。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