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姥姥端出热气腾腾的红烧肉,酱色的肉块油亮诱人,肥瘦相间,筷子一夹就软烂脱骨。舅妈周娜的粉蒸排骨香气扑鼻,底下垫着的南瓜吸饱了肉汁,甜糯可口。林泽早就迫不及待地坐下,眼睛直往红烧肉的碗里瞟。
姥爷笑呵呵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乳白色的液体,给姜时愿倒了一杯:“来,我们岁岁的‘小酒’来了。”
姜时愿接过杯子,眼睛弯成月牙:“谢谢姥爷!”
王俊凯挑眉,有些好奇:“‘小酒’?”
舅舅林景明笑着解释:“岁岁小时候,看大人干杯,非要跟着一起。但她哪能喝酒啊?姥爷就给她倒了椰奶,骗她说这是‘小酒’,她就乐呵呵地举着杯子跟每个人碰杯。”
舅妈周娜也忍不住笑:“那时候她才这么高——”她比划了一个矮矮的高度,“站在椅子上,非要跟每个人都干杯,不碰杯就不吃饭。”
姥爷乐呵呵地举起茶杯:“来来来,今天高兴,咱们碰一个!”
全家人都举起杯子,姜时愿也下意识地拿起她的椰奶,结果发现王俊凯面前空空如也。拿起椰奶就给他添上,推到他面前,眼睛弯成月牙:“给你也满上。”
王俊凯笑着配合地接过,轻轻和她碰杯:“……谢谢款待?”
饭桌上顿时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姥姥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到王俊凯碗里:“小凯多吃点,拍戏辛苦,得补补!”又夹了一块粉蒸排骨给姜时愿,“岁岁也是,看着又瘦了。”
王俊凯连忙道谢,咬了一口,肉质软烂入味,咸香中带着微甜,他由衷赞叹:“姥姥,您这红烧肉做得比餐厅好吃多了。”
“这孩子,就会哄我开心。”姥姥嘴上这么说,眼角的笑纹却更深了,又给他夹了一块,“好吃就多吃点!”
舅妈周娜也热情地招呼:“小凯,尝尝这个粉蒸排骨,底下垫的南瓜是院里自己种的,特别甜。”
王俊凯从善如流地夹了一块排骨,肉质鲜嫩,裹着软糯的米粉,入口即化,好。”他真诚地夸赞。
林泽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含糊不清地爆料:“凯哥你是不知道,我妈为了试验这个粉蒸排骨的粉料配比,逼着我跟我爸连吃了一个星期排骨,我现在看见排骨都……”
话没说完,就被周娜夹起的一块更大的排骨塞住了嘴:“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林泽鼓着腮帮子,艰难地咀嚼,逗得大家都笑了。
姜时愿看着身旁的王俊凯碗里堆成小山的菜,忍不住小声提醒姥姥和舅妈:“姥姥,舅妈,你们别光顾着给他夹,他自己会吃的,碗都快装不下了。”
王俊凯侧头看她,眼底带着笑意,在桌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没事,姥姥舅妈的心意。”
姥爷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举起茶杯:“来,为我们岁岁和小凯回来,再碰一个!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安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