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暖气很足，窗外的雪静静飘落。姥姥端起茶杯，慈爱地看着王俊凯：“岁岁从小就有主见，她认定的事，我们从来都支持。”
姥爷拍了拍王俊凯的肩膀，声音浑厚：“小凯是个好孩子，稳重、踏实，对岁岁也好，我们就放心了。”
王俊凯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在桌下微微收紧。他没想到姜时愿的家人会这样直白地表达认可，更没想到他们会主动提起见家长的事。那些藏在心底的忐忑，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原来被人珍而重之地接纳，是这样的感觉。
“谢谢叔叔阿姨，谢谢姥姥姥爷。”他的声音有些哑，却格外坚定，“我会好好对岁岁的。”
姥姥和姥爷对视一眼，姥姥笑眯眯地往王俊凯的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小凯啊，以后多来家里吃饭，岁岁不在北京的时候，你也常来陪陪我们。”
王俊凯拿着红包一时间有点无措的看向姜时愿，姥爷见状也掏出红包塞到姜时愿手上，“咱们家孩子不管几岁，都有红包。”
林泽开心的欢呼：“爷爷，我也要红包！”
“有有有。”在大家的笑声中，姜时愿在桌下悄悄的将红包和王俊凯手中的碰了碰。
众人笑着举起果汁杯：“来来来，新年快乐！祝我们岁岁和小凯越来越好！”
“新年快乐！”大家齐齐举杯，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林泽兴奋地举着他的可乐，学着大人的样子一饮而尽，逗得满桌人笑出声。
初二清晨，重庆的雾气还未散尽，王俊凯和姜时愿一家乘坐同一班飞机返回山城。
飞机落地时，透过舷窗能看到远处起伏的山峦轮廓。取行李时，王俊凯主动帮姜时愿一家搬运行李，又细心地确认了姜明远预订的接机车辆。
“叔叔阿姨，那我先回去了。”他站在机场出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舍，“过两天我来接岁岁。”
姜明远点点头：“路上小心。”
林文茵笑着补充：“替我们向你父母问好。”
王俊凯应下，目光转向姜时愿，两人对视一眼，无声胜有声。
姜时愿跟着父母上了车，透过车窗看着王俊凯独自走向另一辆车的背影。他穿着简单的黑色羽绒服，背影挺拔如松，在重庆潮湿的空气中渐渐远去。
重庆的冬天比北京湿润许多，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火锅香气。王俊凯推开家门时，客厅里暖黄的灯光下，母亲正在给弟弟王俊宇辅导作业，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开门声，三人同时抬头。
“哥！”王俊宇第一个跳起来，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抱住他的腰。
王俊凯笑着揉了揉弟弟的脑袋：“长高了。”
龚声宏站起身，眼里带着掩不住的欣喜，却又有些局促：“房间都收拾好了，床单是新换的。”她顿了顿，目光在他身后扫了一眼，“你……女朋友没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