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擦着头发，唇角微微扬起：“真的？没有反对的吗？”
“有少数人需要时间消化，但大部分都很理解。”他顿了顿，声音放轻，“毕竟……我答应过她们，25岁之前不谈恋爱。”
姜时愿的指尖在毛巾上微微一顿，抬眼看他：“那你现在……紧张吗？”
王俊凯低笑了一声，目光温柔地落在屏幕上：“比起紧张，更多的是期待。”他顿了顿，“12月20号公开，刚好赶在你生日前，这样圣诞节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陪你过了。”
姜时愿的耳尖悄悄红了，她低头抿了抿唇，又抬眸看他：“那公开的方式呢？真的决定直接发微博？”
“嗯。”王俊凯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奶茶的耳朵，“工作室准备了几个方案，但我觉得……最简单直接的最好。”他看着她，眼神坚定，“不需要什么铺垫，也不需要媒体猜测，就大大方方地告诉所有人——‘我和你在一起了’。”
姜时愿的心跳微微加快，她看着屏幕里他认真的表情，轻声问：“那……文案想好了吗？”
王俊凯唇角微扬，眼底带着几分狡黠：“想好了，但保密。”
姜时愿笑着瞪他：“现在还不能说？”
“不能说。”他摇头，眼里盛满笑意，“等到20号，你就知道了。”
奶茶在王俊凯腿上慵懒地翻了个身，毛茸茸的爪子不小心碰到手机，屏幕轻轻晃动。王俊凯低头揉了揉猫咪的脑袋，指尖陷入柔软的毛发中。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神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温柔。
“岁岁。”他轻声唤她。
“嗯？”
“等公开之后……”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难得的期待，“圣诞节那天，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陪你过生日了。”
姜时愿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耳尖悄悄红了。她抿了抿唇，轻声说：“嗯。”
视频两端，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屏幕安静地对视。北京的夜色在窗外流淌，星光隐匿在城市的灯火中，而他们眼底的笑意却比任何灯光都要明亮。
奶茶在他腿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蜷成一团。王俊凯低笑了一声，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早点休息，明天见。”
姜时愿点点头，看着镜头里王俊凯的样子唇角微扬：“晚安。”
“晚安，岁岁。”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王俊凯望向窗外——雪悄然落下。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