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郎朗正在整理乐谱，见她进来，立刻放下手中的纸张：“岁岁，今天我们的表演非常成功！”
“谢谢郎朗老师，”姜时愿真诚地说，“您那段华彩乐章的变奏，也给了我很多启发。”
郎朗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慈祥：“你很有灵性，对音乐的理解远超同龄人。”他顿了顿，“我看了你在茱莉亚的演出视频，技巧已经相当成熟，但今天在舞台上，我看到了更动人的东西。”
这时欧阳娜娜轻轻敲门，门被推开一条缝，欧阳娜娜探进半个身子，已经换回了便装：“岁岁，我正找你呢！”
郎朗笑着摇摇头，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你们聊，我去找导演谈点事。”
郎朗离开后，休息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欧阳娜娜关上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呼——总算结束了！岁岁，你紧张吗？我手心里全是汗。”
姜时愿在她旁边坐下，笑着摇摇头：“其实上台前特别紧张，但音乐一响起来就忘了。”
欧阳娜娜好奇地凑近：“对了，你在茱莉亚快毕业了吧？之后有什么打算？”
姜时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琴盒上的锁扣：“可能会留在纽约继续深造，申请音乐学院的演奏家文凭。”她顿了顿，“不过也说不定，要看机会。”
“哇，那太棒了！”欧阳娜娜眼睛一亮，“我转学到伯克利还有两年才毕业，到时候你学成回国，我们一定要再合作！”
“当然好啊。”姜时愿笑着点头，“其实我觉得你转型做流行音乐特别勇敢，大提琴和流行元素的融合很有创意。”
欧阳娜娜晃了晃手机：“那我们说定了！一定要合作一次！”
姜时愿认真地点点头：“一言为定。”她看了眼手机，“啊，已经这个点了，我爸妈还在等我吃年夜饭。”
“快去吧！”欧阳娜娜站起身，给了她一个拥抱，“新年快乐岁岁！下次纽约见！”
姜时愿笑着回抱：“新年快乐娜娜！”
走出央视大楼，姜明远的车已经等在门口。林文茵摇下车窗：“演出太棒了！姥姥姥爷在电视前激动得不得了。”
姜时愿钻进后座，琴盒小心地放在身侧。林文茵递给她保温杯：“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
车子驶向四合院的路上，林文茵刷着手机，突然轻呼一声：“岁岁，你上热搜了！”
姜时愿凑过去看，只见热搜榜上#春之声#、#郎朗欧阳娜娜姜时愿神仙合作#等话题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