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岁岁吗？小凯说国庆你要带我们逛北京？”王源清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音里似乎还有舞蹈室的音乐声和隐约的笑闹。
姜时愿握着钢笔的手一顿，作业本上的字迹晕开一小片墨迹。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电话那头是谁。
“王源？”她差点咬到舌头，脑子飞速运转——王俊凯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的？他不是随口应了一句“好啊”吗？怎么转眼就变成“要带他们逛北京”了？！
电话那头的王源显然没察觉到她的震惊，依旧欢快得像只小太阳：“对啊！小凯刚跟我们说的！说你特别熟悉北京胡同，知道哪家冰糖葫芦最正宗，豌豆黄最绵密，连炸酱面都吃过十几家不同的！”
姜时愿：“……”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她只是随口提了几个小吃名字啊！
“我......”她张了张嘴，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作业本的边角，“那个......你们行程不是很紧吗？\"”
“再紧也要吃啊！”王源理直气壮，“千玺听到'胡同里的老字号冰糖葫芦'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易烊千玺带着笑意的反驳声，还有王俊凯低低的笑。
姜时愿把脸埋进空着的那只手里，指尖发烫。
——王俊凯到底是怎么跟他们转述的？！
“所以......”王源的声音突然放轻，带着点期待，“真的可以吗？”
姜时愿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当然可以啊。”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边缘，“我知道后海有家开了三十年的糖葫芦店，老爷子用的都是怀柔的山楂，糖衣熬得特别透亮。”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接着是王源兴奋的嚷嚷：“千玺！岁岁答应了！”背景音里易烊千玺带着笑意的声音隐约传来：“我听到了。”
“那我们国庆北京见，你们行程结束后我来安排。”姜时愿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的欢呼声让姜时愿忍不住把手机拿远了些，嘴角却悄悄上扬。
“那就这么定了！”王源的声音雀跃得像个拿到糖果的小孩，“等我们录完节目就去找你！”
背景音里，易烊千玺温和地补充了一句：“谢谢岁岁。”
而王俊凯的声音最轻，却最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嗯，北京见。”
挂断电话，姜时愿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王俊凯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王源太兴奋了。”
紧接着又弹出一条：
“那家糖葫芦......真的那么好吃吗？”
姜时愿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想起小时候姥爷带她去那家店排队，老爷爷总是笑眯眯地多给她裹一层糖衣。
她飞快地打字回复：“当然啦，他们家一天只卖一百串，到时候你们哪天到，我提前去预定。”
此时舞蹈室里，王俊凯把手机放回口袋，转身就看见王源和易烊千玺凑在一起研究北京美食攻略。王源兴奋地指着手机屏幕：“这家豆汁店评分好高！”
易烊千玺皱着眉头往后躲：“你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