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只鸟儿,好巧不巧,正是巡视累了,在此休息片刻的狗哥儿。
身为一只鸟,它自然是个直肠子,自是肚子里有屎就拉,自然是落到哪就拉到哪。疲惫之下,又哪里能想到,舒舒服服拉泡屎竟是能砸出一个人来!
就吓坏了!
扑棱棱...
下一刻,但见狗哥儿大惊之下瞬间起飞,慌乱间扑棱着一双大翅膀直接就跑了!
最狂刀:......
谁?!
噌噌噌!
嗖嗖嗖!
一瞬间,就在最狂刀脸黑如墨时,那些被突然惊动的黑衣人自是一个个警惕之心大作,一个个纷纷抽出兵刃向着最狂刀的所在疾冲了过来。
噌!
嗖!
而与此同时,心中暗骂一声‘该死的鸟儿’,最狂刀只得硬着头皮,长刀瞬间出窍间,亦是向着那几个黑衣人冲了过去!
没办法!
到了这一刻,已然由不得他再犹豫,就只能硬着头皮杀过去了!
就绝对不能跑!
林中心脏处。
有一间很小,但却很别致的小木屋。在这荒野之地,在这密林中心,自是隐秘非常。
屋中。
一张很是洁净而又温香的小床上,一个一脸满足与娇羞的女子,正甜蜜地依偎在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胸前。一只白玉手,则是在其俊逸的脸上轻抚。
两个人,皆是不着寸缕,身上盖着一床大红棉被。
正如狼牙所猜测的一般,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东皇妃烟诗曼无疑。只是此时的她,一副怀春少女之状,又哪里有半分冷傲东皇妃的样子?
而她身旁的男人,若是醉无尘等熟人见了,怕是要忍不住惊呼一声,竟是那南王麾下四战将之首---弱书生!
只不过,现在的他,亦或者是东域的他,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另外一人---剑九州!
“郎君!”
“我苦等一年,总算是又能见你一次了!”
“唉!只是这春宵虽好...但却着实太过短暂了!”
就见烟诗曼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剑九州,眼眸中虽满是爱意但却愁苦之光闪烁,忍不住一声叹息间,一朵愁云又自凝现眉梢。
“呵!”
“你无需苦楚!我此番东域之行,多半原因还是为了你!”
“这东域...很快就要易主了!”
但见剑九州在其额头轻吻一记,随即一手环住烟诗曼的腰肢,一手轻捋其鬓间秀发,轻笑一声,安慰道。
“哦?”
“郎君此言当真?!”
闻言,烟诗曼不由顿时又惊又喜,竟是情难自禁下半坐而起,任由胸前一片就那么暴露在剑九州眼前,甚是兴奋道。
“是!”
见状,剑九州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边伸手将烟诗曼拉入怀中,一边很是肯定地点点头。
“郎君!”
“自你我相见的第一日起,你便是烟诗曼命中永远的男人!”
“烟诗曼此生有你,无憾!”
两眼直勾勾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眸中一抹极致幸福的泪光闪过,再一次情难自已间,两片红唇便印了下去。
此情此景下,剑九州亦是男人本性再展,自是肆意释放。
一时间,小小的木屋之中,虽是冬日,但却春意盎然!
嗖!
踏踏!
“主人!”
“有贼人跟踪,现已经在外围展开厮杀!”
而就在屋内两人战的难解难分之际,木屋外却是突然间一道身影出现,毕竟事情紧迫,他也顾不得其他,硬着头皮大声禀告道。
外围。
唰!
最狂刀一刀斩落,将第二批最后一人一分为二,算是又一次清除了眼前的威胁。
这些黑衣人,虽然人数并不是很多,武道修为亦不是很高,但却个个战力颇为强横,更是悍不畏死!
如此一来,自是让肩头受伤不轻的最狂刀,应付起来颇为费力!
不过好在,饶是最狂刀如此,他们也终究不是对手。如今,已然有两批,共计八人死在了他的刀下!
但,即便如此,情况却是不容乐观!
“特么的!”
“再打下去,老子怕是要吃大亏!”
“可来都来了,必须要看一看对方究竟是谁才能甘心!”
兀自骂了一句,最狂刀从尸体上撤下一块黑布罩了头脸,随即便决绝的向着密林的中心冲了过去。
他竟打定了主意,这一次,他只跑不杀人,只为看看那一张脸!
另一处,密林边缘。
随着醉无尘与狼牙二人到来,远远地,便被负责警戒的黑衣人发现。还不待二人开口,那些黑衣人便直接韩勇地冲杀而来。
无奈之下,醉无尘只得长剑出鞘。
黑衣人虽猛,却也根本就不是醉无尘的对手,是以一时间,只是短短的功夫,一群十几个黑衣人便被杀了个干净。
可好巧不巧,就在醉无尘与狼牙向着密林深处探寻时,竟是遇到了疾赶而来的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