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骗人,你都可以徒手爬上四楼。”
周宴泽开始明目张胆的耍赖,“骗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把我推起来。”
贺雨棠用力推了一把。
……………
又用力推了一把。
……………
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对方纹丝不动。
周宴泽:“你这力气,真对得起你的细胳膊细腿儿。”
压着她就算了,还讽刺她。
可恶。
周宴泽给了她一个选择,“刚才我看你只给一条腿抹了润肤霜,让我帮你抹另一条腿,我就起来。”
贺雨棠:“不要。”
周宴泽:“那就一直压着吧,反正有你这柔软的身子给我做垫子,我挺舒服的。”
贺雨棠:“要。”
周宴泽笑着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宝宝真有志气。”
贺雨棠:“哥哥闭嘴。”
周宴泽:“有点礼貌。”
贺雨棠:“哥哥请闭嘴。”
她爬到床上,靠着床头坐好,把睡裙慢慢撩到大腿处,“你给我抹吧,不能用力,要轻轻的。”
周宴泽把润肤霜挤在手上,搓热,手覆在她大腿上,由上往下,细细地揉涂着。
滚烫的热量从他掌心传来,贺雨棠心神摇曳,咬了咬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转移注意力,和他聊天,问说:“你安排私人飞机把我的员工运过来,还安排接他们的车辆,给他们订好酒店,这些事情,你怎么没有提前和我说?”
周宴泽的手掐握着她的大腿,垂着黑密的长睫,“为什么要说,邀功吗?”
贺雨棠默了默。
说了,好像确实在向她邀功。
男人不都喜欢用对女人的好,向女人表示他的付出和辛苦吗。
周宴泽不是这样,他好像把对她的好当做理所应当,不说,不谄媚,默默把所有的事情帮她做好。
其实,他完全可以利用对她的好,向她提一些要求,但他都没有提。
周宴泽:“贺雨棠,帮你让我感到快乐。”
他抬起头看她,黑眸沉静幽深,说:“我在做一件快乐的事,一件能让我快乐的事情,这是你给予我的快乐,只有你能给我的快乐,是我应该要感谢你,知道了吗,贺雨棠。”
贺雨棠吸了吸鼻子,声音嗡里嗡气的:“知道了。”
周宴泽用摸完她腿的手,捏了捏她的脸,“是不是要掉金豆豆了?”
贺雨棠:“没有掉。”
周宴泽看着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说:“宝宝,你知道的吧,我最喜欢看你在床上哭。”
贺雨棠瞪了他一眼,“又开始不正经了,你就不能让我多感动一会儿吗。”
周宴泽:“哭完之后鼻子会堵得慌,眼睛会肿,这么晚了,影响你的睡眠质量。”
心细如发。
他帮她抹完润肤霜,晦暗的视线盯着那双漂亮的腿看了又看。
脑子里突然冒出三个字:腿玩年。
周宴泽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抱着贺雨棠侧躺在床上。
灯被关了,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过了一会儿,沉沉的夜色里响起周宴泽的声音:“今天抱着你,怎么感觉不太一样?”
贺雨棠此时前身贴着他的胸膛。
她明知故说:“哪里不一样了,我不是和昨天一样,只穿了一条睡裙吗。”
周宴泽的手探进去,“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