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拼尽全力，他们最终还是迟了半天。
拖着疲惫不堪、满身泥泞的身体赶到刘主任那里时，已经是第五天的下午。
精悍青年拦在门口，面无表情：“主任在开会。你们超时了。”
钟清清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焦急地解释：“是因为暴雨塌方，我们……”
“规矩就是规矩。”青年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刘主任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屋内，刘主任正在看一份文件，头也没抬。
姜国栋上前一步，将这次交易的详细经过、账目、以及换回的钱款票据，清清楚楚地汇报了一遍，最后沉声道：“任务完成，但超时半天，是因为不可抗的天气原因。责任在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理。”
他将钱款票据和详细的账本（钟清清连夜整理的）放在桌上。
刘主任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两人狼狈不堪却眼神清亮的模样，最后落在那个字迹工整、条目清晰的账本上。他拿起账本，仔细翻看起来。
屋内一片寂静。
良久，刘主任合上账本，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语气缓和了些：“账目很清楚。遇到突发情况，处理得也还算果断。”
他顿了顿，手指敲着桌面：“规矩不能破。超时就是超时。试点选拔的资格，暂时不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