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清晨,山海关北城笼罩在一片寒雾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硝烟味。城墙缺口处的砖石仍带着昨夜炮火的余温,清军士兵蜷缩在瓮城角落,脸上满是疲惫与饥饿——连续两日的激战已耗尽他们的体力,粮仓早在昨日便已见底,不少士兵只能靠啃咬树皮充饥,手中的弯刀因无力握持而微微颤抖。
王忠立于北城对面的高坡上,手持望远镜观察清军动向。镜中可见清军士兵三三两两靠在一起,全无往日的凶悍,只有城墙上零星巡逻的哨兵还在强打精神。他放下望远镜,对身旁的赵刚与李锐道:“清军粮草已断,军心涣散,今日便是发起最后猛攻的最佳时机。”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三万余名中华军步兵已列好阵型,燧发枪在晨雾中泛着冷光;远处的平原上,一万辆“镇虏号”坦克排成一字长蛇阵,履带碾压过冻土,发出“轰隆”的巨响,如同一头苏醒的钢铁巨兽。
“传令下去,坦克部队分为三路,左路攻瓮城左侧城墙,右路攻右侧城墙,中路直扑瓮城正门,务必在正午前撕开清军防线;步兵部队分为两队,紧随坦克之后,一旦城墙出现缺口,立即冲入城内肃清残兵;火炮部队集中火力轰击清军指挥部,打乱他们的指挥体系!”王忠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北城,“今日之战,务必攻克北城,全歼清军!”
“得令!”赵刚与李锐齐声应道,转身快步离去。
辰时三刻,进攻号角划破晨雾。一万辆坦克同时启动,火炮对准北城城墙开火。“轰隆!轰隆!”密集的炮弹如雨点般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烟尘弥漫,原本就布满裂缝的城墙瞬间坍塌出数道缺口。清军士兵在炮火中四处逃窜,有的被飞溅的碎石砸中,当场倒地不起;有的则因恐惧而瘫坐在地,连弓箭都无力举起。
多尔衮在指挥部内听到炮火声,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向门外。他刚踏出指挥部,便看到一辆坦克冲破瓮城正门的障碍物,驶入瓮城内。坦克顶部的机枪立即开火,“哒哒哒”的枪声响起,瓮城内的清军士兵成片倒下。“快!组织骑兵冲锋!把坦克赶出去!”多尔衮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很快,两千余名清军骑兵从指挥部后侧冲出,手持弯刀,骑着战马向坦克发起冲锋。马蹄声如惊雷般滚过瓮城,士兵们嘶吼着,试图用骑兵的冲击力摧毁坦克。可这些冲锋在钢铁洪流面前,不过是徒劳——坦克的机枪疯狂扫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冲在最前方的骑兵连人带马被击倒,后面的骑兵见状,纷纷勒住马缰绳,不敢再向前半步。
“废物!都给我冲!”多尔衮挥舞着马鞭,抽打身边的骑兵。可士兵们早已被坦克的威力震慑,任凭马鞭抽打,也只是原地颤抖。就在此时,左侧城墙传来一声巨响——左路坦克已冲破城墙缺口,驶入城内。坦克的霰弹炮对准骑兵队列开火,炮弹在骑兵中炸开,血肉与战马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瓮城内瞬间变成一片炼狱。
赵刚坐在中路坦克的指挥车内,通过观察窗看着混乱的清军,冷笑一声:“传令各车,加快推进速度,直捣清军指挥部!”
坦克部队如入无人之境,在瓮城内横冲直撞。清军士兵在坦克的碾压与机枪的扫射下,纷纷丢弃武器,跪地投降。有的士兵甚至爬进民房,试图躲避战火,却被随后冲入的步兵搜出,束手就擒。
此时,李锐率领的步兵也已从多个缺口冲入城内,与坦克部队配合,肃清残兵。步兵们分成小队,逐街逐巷搜索,遇到抵抗的清军士兵便果断出击,遇到投降的则予以善待。城内的百姓们听到枪炮声渐渐稀疏,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门,看到中华军士兵秩序井然地行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巳时三刻,清军指挥部已被坦克部队包围。多尔衮看着窗外逼近的坦克,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北城已守不住了,继续抵抗只会徒增伤亡。“传我命令,全军突围,向辽东方向撤退!”多尔衮咬了咬牙,对身旁的亲兵道,“带上所有能战的士兵,我们从北城后门突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亲兵领命后,立即下去传达命令。很快,数千名清军残兵聚集在指挥部后侧,跟随多尔衮向北城后门逃窜。中华军士兵见状,立即展开追击,机枪子弹在清军残兵身后呼啸而过,不少士兵倒在撤退的路上。
就在多尔衮率领残兵即将冲出北城后门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郑和率领的两千名海军陆战队骑兵从辽南赶来,正好截住了清军的退路。“多尔衮!速速投降!”郑和骑在战马上,手持长枪,声音如雷,“复州已被我军攻克,辽东退路已断,你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