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特么的,来寻仇,老子就跟他干!”
“干什么你干!你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你就干?穿上衣服,去吧阿蕉找来。”
不一会,阿蕉也来到了房间。
“阿蕉,我让你带人,你怎么给我带的?你们昨晚怎么还和人打起来了?”
“珍姐,不怪他俩,是我动的手。”阿蕉说道。
“现在不是怪谁的问题,关键咱们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
“那现在怎么办?”阿蕉问道。
“你们几个别出屋,老老实实在这等着,我出去一趟。”黄万珍说道。
“珍姐,我跟你去。”阿蕉说道。
“你们待着!哪也不要去!”
黄万珍回到自己房间,换好衣服出了门。她先是去银行取出了五万块现金并放进皮包里,然后又托人将要运回桂港的红布李取出两箱,送到了酒店。
她这么做的目的是想等对方找上门,为协调此事,拿出钱作为赔偿,再送对方两箱李子。
一直等到当天下午两点,电话终于打过来了。
“喂,您好。”
“我材狼,道里的。我就问你这事能解决不?”
“能能,您在哪,我过去找您?”
“你要真心想解决,把昨晚闹事那几个哥们带上,今晚八点,再来一趟金樽夜总会。”
“好的,晚上八点是么?我准时到。”
挂断电话之后,菠萝东说道:“珍姐,跟他客气啥,他算个吊毛,换成我早骂他了!”
“你闭嘴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净给我惹事,告诉你们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不要太张扬,你就是不听。”
晚上八点,黄万珍四人带着两箱李子,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金樽夜总会。
今晚这里很安静,完全看不到有客人进出,大门外只停了几台黑色的轿车。
四人走进夜总会,只见舞池中央摆了一张沙发,昨天那个剃着寸头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上边,他的头上缠了一圈纱布。在他周围和身后站着十几名膀大腰圆的男子。
看见黄万珍走了进来,年轻男子眼前一亮,并露出了些许笑容。
“额...您就是豺狼哥吧?”黄万珍问道。
“你瞎啊!这是我家少爷,琳琅集团董事长的公子,徐天放!我特么是材狼!”一个同样剃着板寸,戴着大金链子,体重接近二百斤的男子说道。
“哦,对不起,对不起,徐公子您好!”黄万珍连忙道歉,并接着说道:
“昨天可能是有些误会,我几个弟弟不懂事,伤了您,这里有五万块医药费,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着,黄万珍从皮包里掏出了五万块现金。
见众人不为所动,她立马接着说道:“哦对了,我们几个是从南岭过来收水果的,这个红布李特别甜,这两箱是给您的。阿蕉、瓜仔,把水果放下。”
“把那俩小子揪过来!”徐天放话音刚落,身后十几名壮汉直接朝这边走过来。
“徐公子,您就放过我弟弟吧,兄弟们别动手好吗?”
“槽!珍姐,别跟他们废话,想怎么的!”
菠萝东正叫嚣着,对面十几人冲过来把阿蕉、瓜仔还有他按在地上一顿暴揍...
“徐公子,如果五万块不够,那您说多少?”黄万珍赶忙说道。
“怎么我差钱啊?我说了,要你给他们几个收尸!”
“我求求您了,放了他们几个,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尽量满足!”
听到这,徐天放眼前一亮,他仔细打量起黄万珍来。
虽然黄年近四十,但皮肤白皙,身材保持的也不错,凹凸有致,尚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