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步伐沉稳,目光坚毅,面对即将开始的官司他没有丝毫惧色。
从百姓中挤过,他跨步走入公堂,只见衙门匾额上写着,“明镜高悬、秉公断案、铁面无私、执法如山。”
走入公堂,县官高粱重重拿起惊堂木拍向桌子,“来者可是被告王川?”
“回禀县官大人,小人正是王川。”王川不卑不亢,微微颔首开口道。
话音落下,高粱再一次拍响惊堂木,“升堂!”
话音落下,两旁威严的衙役便气势如虹道,“威——武——”
当衙役手中棍子落地,高粱看向张员外道,“原告所告之事可还有需要增添嘛?”
“回禀大人,没有。”张员外点了点头回答道。
此刻张员外不自觉看向王川,嘴角浮现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他倒是没想到王川居然会单枪匹马前来,若无靠山。
那么此事他必将胜券在握,便可以让那些平日不听话之人明白。
他张员外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可以得罪的。
而王川正是他们的下场。
“被告!你可知原告为何状告你?”高粱冷冷看向王川询问道。
此事他收了钱财,平日也没有少拿好处,而今不过是走一个过程罢了。
“小人并不知自己所犯何事?”王川冷冷开口。
他可不打算就这么任人宰割。
“不知?那我且问你,打伤田管家可是事实?”
“身为狎客,没有听从调令可是事实?”高粱重重敲响惊堂木,一双眼睛好似要吃肉般盯着王川。
“回禀大人,确有其事,不过田管家私闯烽火台,与我顶多算是互殴。”
“我之前虽为狎客,可我那时早已立下军功,附和其退出狎客的规定,不知大人我何罪之有?”王川缓缓开口,语气坚定。
“王川,你胡说八道,胡搅蛮缠。”一旁的张员外听见王川给自己“洗”成这样,急忙怒斥道。
而县官高粱也附和道,“王川,你所说并无证据。”
“此事我已了然于胸,众百姓见证。”
“王川目无法纪,打二十大板,押入大牢,一日后游街示众。”
高粱很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直接按照此前和张员外所说便判刑于王川。
我尼玛?
我TM这就判了?
王川满脸问号,觉得太过于离谱了。
要是都那么判,那还有什么审的必要?
只见两旁走出两个衙役,来到王川身边将其架起,便要往外拖。
王川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认命了,猛然挣脱束缚。
“你这狗官,你俩早就串通好了吧?”
“就不怕此事被人揭发,祸及妻儿?”王川指着公堂之上的狗屁县官便开口质问。
“猖狂!咆哮公堂,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高粱愤怒开口,压根没有把王川放在眼里。
下一秒,四个衙役便拿着木棍围住王川。
“王川,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一旁的张员外得意地开口道。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声怒喝传来,“今日我胡世军在此,我敢谁敢洞王川。”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当即愣住,不约而同看向同一个方向。
只见胡世军身披盔甲,腰挂配剑,一队军卒紧跟其后,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看见胡世军的那一刻,王川感到很意外。
他从来没有想过堂堂军寨主将,一个校尉会亲自来救他。
且两人并无过多交集,并无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