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锋咬了咬色泽诱人的软肉,问:“多久了?”
雪羽羞窘难堪,却仍是温驯地艰难开口:“百、百二十日。”
卫青锋按着他的颈子与自己额头相抵,勾着唇继续逗他:“这么乖,嗯?”
柔嫩的耳垂红到要滴血,漂亮的凤眸中承纳的水雾也几乎不堪重负地摇摇欲坠,弧度饱满地绯红唇瓣还是轻颤着温驯开阖:“奴、奴,没有主人,奴做不到——”
卫青锋吻上雪羽的眼睛,舌尖卷去欲落未落的液滴,稍稍松开颈后的压制,哑声道:“本座在这里,做给我看。”
这世间有一个极富诱惑力的恶劣词汇,名曰亵渎。
俊美无双的绝美面容,如冰似玉的无暇肌骨,修长矫健的凝练身形,清冷出尘的飘渺神韵,明澈宁静的卓然气度。
衣衫半褪,口唇微张,神情在窘迫克制与情欲放浪之间挣扎,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双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以最不堪的姿态,将自己一步步送入欲望的沉渊。
“呜——”
雪白的修颈高高扬起,早已不堪重负的汪泉从眼眶成线滑落,绝美的眸子温驯地望过来,空洞而无望,又带着不自知的祈求。
主宰者居高临下地缓缓俯下身,以救赎的姿态,将坠落的鸟儿稳稳拢握在掌心。
雪羽紧紧环着她的腰身,献祭般地呜咽着与之唇齿缠绵。
卫青锋施恩般地回抱,臂弯的强横与占有不容置疑。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