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妮正在帮着摆饭,听到薄致雍这么问,她笑着回应,“薄爷爷,这哪能是晴晴愿不愿意?她巴不得呢。您得先看看她的资质,够不够格当您徒弟。”
蔚佑之呵呵笑,“那是,可不得薄先生看过了再说嘛!您先吃饭,吃完饭,我让我那小孙女过来拜见您。
刚才一屋子人这丫头光顾着找她姐姐了,我也没喊她。”
薄致雍说道,“诶,我已经看过了。这个小丫头也是钟灵毓秀,不可多得的,我都收了。”
他又转头问忙碌着给老婆孩子准备饭菜的吴江,“江子,你爹娘晚上就来了吧?我把俩丫头都收了徒弟,吴老哥不会不舍得吧?”
吴江欢快的笑着说,“薄叔,您这就白担心了。我爹和我二叔巴不得你收了她俩。
我那天还听我二叔说,当年吴薄两家可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术业有专,我家祖上侧重方子,薄家祖上侧重针灸。
现在让她俩方子,针灸,都学上,那老祖师爷的功夫不就全乎了嘛。兴许她俩能光耀门楣呢。”
说到祖师爷,薄致雍对蔚佑之感叹,“可不是咋地。
老哥,想当初,我们吴薄两家在医界那是有名号的。
曾经有那么一句夸我们两家的话,‘吴家方子薄家针,阎王手里敢抢人’。
虽然有些夸张,可实实在在是把人救回来过。唉!无奈一代一代,人才凋零,到我们这里给祖师爷丢脸了。”
蔚佑之不认同,说道,“薄先生,您这可不能谦虚。
伟人都说过,谦虚大了就是骄傲。你和吴老弟已经堪称国手,硕果仅存,是大多数学医之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山仰止。
我这两个孙女有幸能跟着两位国手学习,那是我家祖坟冒青烟的大喜事。
这俩丫头,就拜托您了。您多费心吧!”
薄致雍摆手刚要谦虚,建坤笑嘻嘻的说,“哎呀,二大,您快请薄老先生吃饭吧。
我们坐了快二十个小时的火车,肚子都饿扁了。薄先生得吃饱饭才有力气教蓝妮儿和晴晴呢!”
蔚建国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呢,我们在火车上吃那饭,那米粒都硌牙。”
蔚佑之从善如流,赶紧招呼薄致雍动筷子,开吃。
吴江告个罪,端着一个木制菜盘走了,人家陪老婆孩子去吃了。
蔚家人心里明镜似的,人家吴副局长是不放心,他家芳杏跟前夫哥一个北炕一个南炕的吃饭呢!
云妮更是细心如发,她给蔚爱国单独准备了饭菜,端着去了东厢房蔚佑之的那间屋,她陪着小大去吃。
吴江笑眯眯的端着饭菜去了老奶那屋,蔚蓝和蔚晴赶紧帮他接着。
吴江也不客气,直接指使蔚蓝,“嫚嫚,老赵妈妈在厨房里还给你妈炖了鱼汤呢,现在应该好了,你去端过来给你妈。”
“诶,好嘞!”
蔚蓝爽答应,飞身就去了厨房。
正好碰上赵嫂子端着往外走,蔚蓝顺手就接了过来。
瑾珩和海铭都睡了。
一家人吃着饭,吴江就说薄致雍要收晴晴为徒的事。
蔚晴欢喜的问,“爸爸,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