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张武暮看着证据,眼中满是震惊,“二叔平日里对家父十分恭敬,怎么会……”
张父也愣住了,他拿起其中一张纸,上面写着张成送茶叶的时间——正是他开始生病的前几日。他猛地想起,那日张成送来一盒上好的龙井,说自己喝不惯,特意送给父亲。他当时还很感动,每日泡着喝,没过几日,便觉得身体不适,渐渐病倒。
“是他……真的是他!”张父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捶打着桌面,“我待他不薄,他竟为了家主之位,对我下此毒手!我真是瞎了眼!”
叶青云看着激动的父子俩,放缓语气:“伯父,武暮,事已至此,生气也无济于事。张成狼子野心,若不早点解决,恐会后患无穷。只是张家内部之事,我不便插手,如何处置,还需你们父子拿主意。”
张父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等逆子,留着只会祸害张家!武暮,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让他付出代价!”
张武暮握紧拳头,眼中满是坚定:“爹,您放心,我不会让二叔再伤害您,也不会让他毁了张家!”
次日,张武暮回到张家府邸,让人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亲自去请二叔张成。张成以为张父病重,张武暮已无力与自己抗衡,心中正得意,听闻侄子请自己喝酒,便欣然前往。
酒桌上,张武暮频频举杯,语气恭敬:“二叔,这些日子家父病重,府里的事多亏您费心。今日请您喝酒,是想跟您请教些府里的事务。”
张成笑得眼睛都眯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武暮客气了,都是一家人,理应互相帮衬。你放心,等你爹好些了,咱们一起打理张家,定能让张家更兴旺。”他以为张武暮已经认怂,对自己放下了戒心,喝得愈发欢快,一杯接一杯,很快便满脸通红,言语也开始含糊。
张武暮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依旧笑着劝酒:“二叔海量,再来一杯!”
直到深夜,张成才醉醺醺地被仆役送回自己的院子。第二日清晨,张家府邸便传出消息——张成饮酒过量,夜里突发恶疾,不治身亡。
消息传到叶青云府邸,叶青云正在与玄机子下棋。听到消息后,他只是微微点头,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声音平静:“张家的事,总算解决了。”
玄机子看着他,笑着说:“张武暮倒是个果决之人,此事处理得干净利落,既报了仇,又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以后张家,便是他说了算了。”
叶青云点头:“如此一来,咱们与张家的合作,也能更顺畅。铁矿的资金、煤矿的运输,都不用再担心了。”
此时,张武暮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中说他已顺利接管张家事务,感谢叶青云的帮助,承诺以后张家会全力支持叶青云的铁矿和商会,还会拿出五十万两白银,作为铁矿的追加投资。
叶青云看完信,递给玄机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来,咱们的盟友,又稳固了一分。接下来,就该专心发展铁矿,应对赵家的挑战了。”
玄机子接过信,笑着点头:“好,咱们一步一个脚印,定能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天地。”
庭院里,阳光正好,茶香依旧。叶青云望着远处的青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