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要死!”
吴鹤龄一脸惊讶:“阁下此言何意呀。”
“你!”夏叔气急,把揪住吴鹤龄脖领子,低声道:“里面的人若是出了意外,你死不足惜。快,让人救火。”
“救,当然要救。”
装也要装的像,吴鹤龄可不想刨根究底。
转身看向那一队驻军,喝道:“都别愣着了,快救火。”
军士们提了命令,迅速行动起来,四下找水,不停往水龙里灌。
两架水龙重新启动,疯狂的朝火场喷水。
......
眼见几人一连冲了数次,都无法越过火海屏障。
徐砚霜心底发寒。
“父兄竟如此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门是出不去了,寒露四下环顾,突然眼睛一亮。
厢房背靠山体而建,主体是青砖。
过火的地方,青砖已经变了颜色。
而就在后墙一小片地方,青砖依旧,甚至还挂着潮湿的水珠。
“有了,大家随我一起,砸墙。”
话音未落,她已飞奔到墙边,挥起战刀劈砍起来。
顿时,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其余几人见状,哪敢迟疑,围过去七手八脚的或凿或劈。
徐砚霜忍受着滚烫的空气,发丝飞扬,握刀的手指节惨白。
时间流逝,火热漫延,房顶开始过火。
呼呼的尖啸声,让人心惊胆颤。
然而寒露几人忙活一阵,终于在墙上凿出一个窟窿来。
顿时,众人大喜。
有人忍不住探头一看,然而缩回头时,却满脸大失所望。
“完了,外面就是石壁,两头还是封死的,根本就没办法出去啊。”
寒露恨恨的一脚踹在墙上,浓烟倒灌,呛的咳嗽起来。
徐砚霜惨笑一声:“难道天要绝我徐家吗?”
一时间,屋里愁云惨雾。
突然,一声巨响过后,整座厢房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要塌了吗?”有人惊呼。
“不管了。”寒露咬牙,道:“姐妹们,我们能死,小姐绝不能有事。”
说着,她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冲,用我们的命,为小姐趟一条路出来。”
“是!”
七人齐声高呼。
轰!
又一声巨响传来。
厢房摇摇欲坠!
“我先来。”
话音一落,便有一人当先冲向大门,眨眼投身火海,躬着腰用手中的战刀,铲飞燃烧的火油。
呃啊~~
不似人声的惨叫声骤起,然而,她却踉跄着丝毫不见停下。
徐砚霜见状,张了张嘴,无声落泪。
其余人见状,不由浑身一颤抖,生生烧死,光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而今却要亲眼见证,亲自行动。
“下一个,我去!”寒露红了眼眶。
“小姐,下辈子,我还来伺候您。”
说罢,提刀冲向火海,接替力竭倒下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