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泊只能用嘴对上胡澜枝的嘴,确认两人嘴唇对接严丝合缝后,用舌头辅助让胡澜枝将嘴里的药汁吞咽了下去。
站在旁边的少年和玄朗连忙别过头,他们直感觉脸颊发烫。
季泊喂药的过程都没敢睁开眼,生怕看见胡澜枝的脸以后下不去嘴,也不是胡澜枝长得不好看,而是他都还没吻过别人,初吻竟然就便宜了胡澜枝。
直到将胡澜枝嘴里的药汁喂完,季泊才缓缓睁开眼,等到胡澜枝的脸出现在季泊眼前后,季泊的心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狂跳不止,血液也似岩浆一般开始不断翻腾,整张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让两颊滚烫的感觉像是在蒸桑拿一般,头晕目眩的感觉也跟蒸桑拿没什么两样。
此时那股咸咸的奶香味突然充斥在季泊的鼻腔和口腔里,刚才可能是有药草的味道掩盖住了这股味道,所以他才没有察觉到这股味道,但其实现在季泊的嘴巴里依旧有很浓郁的药草味,但这股咸咸的奶香味却能从中脱颖而出,直到季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本来躁动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等到季泊从这股味道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还和胡澜枝吻在一起。
呆愣片刻后季泊立马抬起头,两人嘴唇之间还有如蛛丝一般的口水连接着。
季泊立马用手擦了擦嘴,这才发现玄朗和少年都背对着他,也算是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等到季泊平复心情以后,这才出声道:“药喂完就可以了吗?”
玄朗听到声音立马跑到胡澜枝身边,看见胡澜枝嘴唇上还沾满了口水,连忙替他擦了擦,生怕胡澜枝醒过来后知道有人嘴对嘴给他喂过药。
少年也来到胡澜枝身边,又给胡澜枝把了把脉后说道:“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过了今晚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
季泊听到胡澜枝没事了,这才如释重负瘫坐在地上,他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各种伤口处传来的刺痛和四肢传来的酸痛也无暇顾及,这时他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少年的肚子如同应声虫一般,也跟着叫了起来。
玄朗知道胡澜枝没事也放心了,听着季泊和少年两个人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他知道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填饱肚子才行,于是主动去找吃的,临走前用火折子生了团火来给他们照明和取暖,少年则从四周捡来干枯的树枝和杂草来保证火堆不会熄灭。
害怕附近万一有野兽,季泊和少年可能应付不过来,玄朗也不敢走太远,只能在附近找了一些野果。
幸好回来的路上玄朗遇到一只野兔,他赶紧扔下手里的野果去抓野兔,一顿追逐下总算将野兔抓住,想着野兔可能不太够,他又折返回去捡起刚才扔下的野果。
在烤野兔的加持下,配着野果总算是将三人的肚子勉强填饱。
季泊搂着胡澜枝和少年依靠在一起很快进入了梦乡,玄朗坐在火堆旁警戒着,随时注意着靠近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