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贴着辛染柔软的脸颊,在慢慢褪去婴儿肥的脸颊上,印下个吻,回答着上一个问题,
“明明我们宝贝更甜。”
怀里的人一心都投在着自己新折的小纸船,对于这种时不时的亲吻已经感到习惯。
他捧着自己新做的小纸船,还很高兴,对背后凝视他的目光一无所知。
窗外的枝条颤动花朵,飘了一缕缕的蕊香进来。
春天带来了一些躁动,精心培育的花到春天该盛开了。
本应是平常的一日,辛染等着他的第二份甜点,
他双腿跪在高脚凳,半边身子趴到厨房的料理台上,等着自己的饭后小蛋糕。
厨房的阿姨笑着哄他,“再等一会儿。”
大理石台透着股清凉,贴在手臂的肌肤上,带来舒爽的凉感。
等甜点的间隙,辛染将脸也一并贴在了台子上,乌黑的瞳孔,看向身边处理起文件来就面无表情的哥哥。
霍南洲掀起眼皮扫过来,正好跟他对视上,眼神微微一怔,
随即便笑了,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抬起他的脸蛋,温暖的手掌将他的脸和大理石台面隔开,
“不许贪凉。”
辛染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掌心,传来酥麻感,长开后不再圆钝的眼睛,带着上翘的眼尾,从下往上仰望着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点了点面前人的鼻尖,压抑着一些心思,面上仍是好哥哥的模样。
“小馋虫。”
趴在大理石台上的人,早已不是以前话都说不清的小白痴,他早已能听懂大部分话。
他不仅没起来,还转过身,留下了个继续趴在台子上的背影,是被叫小馋虫还会闹脾气的大人了。
霍南洲有力的手臂,从背后圈住了人,贴住白软的手臂,显出些色差。
温热感从后背传来。
辛染仰起脸,他的眼长得有股媚气,可偏生乌黑的瞳孔澄澈见底。
他就这么安静地望向,从背后抱他的霍南洲。
“染染的手好冰,不能这样趴在上面。”
在公司浑身不好惹的人,语气温柔至极,像哄小孩般贴着他的身体,劝解着他这不可以做。
辛染长大后就瘦下去的脸颊,再次生气地鼓了起来,恢复到小时候肉肉的包子脸样,连看霍南洲的视线都转移开了。
他身后的人,不自觉地低下头,啄吻着他的两颊,低低道,
“说也说不得”
带着点暧昧情愫的话语,呢喃在他耳畔。
还是厨房的阿姨出来,转移了辛染的注意力,她端出一碟小蛋糕,还有一杯金黄色的饮品,上面点缀了薄荷叶。
辛染一下子从霍南洲怀里钻了出来,对方也依着他的动作,松开了手,回到自己的位置,重新翻开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小少爷的甜点,做了小份,一天不可以吃太多啦”
厨房的阿姨将刀叉递给他,然后又将那杯高脚杯里的饮品端到了霍南洲面前,
“最近厨房新进了几瓶好酒,做了橘汁香槟酒,大少爷要不要试试”
原本准备吃小蛋糕的人,叼着叉子,含糊不清地,
“窝也要。”
“小少爷虽然成年了,但没碰过酒,试试也行,在家里喝醉了也无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