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门关上。
这一趟感觉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揉了把自己的围巾,就往外走。
路过自动售货机,我又买了罐咖啡,看着贺枕流在我的基础上选了个“1”,他扫了码,滚出来两罐。
也行吧,有人请不喝白不喝。
“哧”一声,易拉罐被打开。
贺枕流别过脸,把咖啡递过来,下巴微微抬了抬“南禾,他来找过你”
“找过啊。”我转眼过去,“他没联系你”
“”他说,“他找你干什么”
拉住我睡了一觉顺便做了早饭还帮我上了药。
我说“交流。”
贺枕流“。”
“不要太伤心,”看出了他的自闭,我试图安慰,“毕竟你想想,你我之间,果然还是我作为一个aha更加有魅力对不对,你不要因此感到自卑。”
“”
“你想要是联姻的条件还在,我说不定早就跟南禾情老婆成了,跟你没那么多后续了,也没这么多烂摊子了,对吧”
说完,我向他伸出手,“你的咖啡要不要喝,我勉为其难帮你打开”
贺枕流“”
我看见他拳头硬了。
他瞪我一眼,自己啪地开了易拉罐。
这么甜也不怕齁着。
啧,好心没好报。
我惋惜收回手。
不过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给南禾发了个你在哪的消息,跟贺枕流一起往外走。
过了会儿,他说“两倍的钱,你们林家出得起”
这是什么话。
我转头“区区小钱,你们贺家出不起”
他冷笑“你们林家最近听说资金都在投新的媒体行业啊,你们行吗”
我“。”
我冷笑“你们贺家最近刚开了个新的烧钱的研究项目,你们行吗”
他“。”
他盯着我。
我盯着他。
我“”
他妈的,都在死装。
作为竞争对手,我们两家人对对方的最近大型资金动向盯得那叫一个紧,细的说不上来,估计个整体还是可以的。
太阳穴又疼了。我想起好几天前那次跟我哥在电话里说的林家的现状。
公司有钱倒是有钱,但你非要说临时拿两倍的巨额资金出来去做一个项目,就意味着其他一些新的刚起步的项目都要被暂停,计算损失,计算收益,计算人员调动损耗的成本,这不是一件小事。
我哥的原话是“调动资金需要时间,但南富源那里不一定给时间”。
不知道哪个神经病,花两倍钱买个矿,买回家干嘛,供着吗
嗯
但说到神经病。
我突然内心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能是我tsd。
天大地大,各行各业,三百六十行不至于这么巧吧
不会吧
还跟我父母有关系
想到这儿,我一个激灵,立刻加快了脚步,三两步推门走出了电影协会大楼,我看手机上南禾还没回我,立刻打了个电话给里昂。
教授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了。
“加栗”他似乎很惊讶,“怎么突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