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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不忍直视,做人不能太张固(2 / 2)

话音刚落,刘豹面如死灰,双手撑着地,惊恐万状地向后面爬。“你不要过来啊!!”他惊慌大叫。

但红了眼的张固哪里会给他逃脱的机会!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被昔日的小弟出卖,简直是奇耻大辱,在此刻尽数化为最原始的嗜血兽性!

被绑在一旁木桩上的张英,竟睁大眼睛,饶有兴致地瞧着眼前一幕,看着张固与刘豹的猫鼠游戏。

只见张固如疯虎般扑向踉跄爬行的刘豹,一把按住他的双手,照着他那条伤腿猛踹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顺势上前,屈膝跪压在他背上,将他死死压倒。

他在刘豹耳边低吼着,“你害苦了乃公,还敢卖我求荣?我也献给了他一处藏宝洞,就是为了取你这条狗命!”

说完,他猛地挥出两记重拳,狠狠砸在刘豹肩头。只听“喀嚓”两声脆响,刘豹的肩胛骨应声脱臼,两条手臂垂在身侧,再也不能抵抗。

张固将瘫软的刘豹翻转过来,一脚踏住他胸口,提起砂钵大的拳头,死死盯着刘豹,恶狠狠地说道,“乃公当年带着你们两兄弟上山,在这滏口陉称王称霸!你一个无能的泼皮,今天竟敢出卖乃公!”

“扑”的一拳,正打在刘豹鼻梁上,打得他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血从鼻孔、嘴里汩汩流出。

刘豹两肩脱臼,腿上又有伤,挣扎了半天挣不起来,口里嘶声叫嚷,“打得好!打的好!”

张固怒骂道,“你个畜生!还敢还口!还敢点乃公的藏宝洞!”

提起拳头又是一拳,正砸在眉梢,打得刘豹眼棱缝裂,一只眼珠子迸出,红白黑紫之物都飞了出来。

张梁虽然在战斗中也击杀过流民和山贼,见此惨状却也是看不过眼,但又觉得这个桥段似曾相识。

在周围百余名围观者的惊呼与注视下,刘豹已经不大反抗了,嘴里不停往外吐着血沫子,不住嘴的讨着饶。

张固杀得火起,哪里会饶他,“呸!你个泼皮,若不是乃公带着你们,你刘家能有今天!你害了乃公还想讨饶?偏不饶你!”

他猛地站起身来,飞起一脚,正踢在刘豹头上,只听见一声脆响,刘豹的脖子歪向了一边,不再动弹,身子却还在止不住的抽搐着。

三下两下料理了刘豹,张固还不解气,竟张口狠狠咬向刘豹的脖颈!不多时,鲜血染红大片土地,刘豹终于是断了气。

张固抬起头,满脸血污,形如恶鬼,面目狰狞可怖,却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扭曲快意。他喘着粗气,看向张梁,正要开口要求将自己关回木棚——那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生机所在。

却见张梁面沉如水,再次展开口供,挥毫蘸墨,在张固的罪行后面续写道,“贼首张固,被擒之后,凶性不改,于众目睽睽之下,先以重拳击碎刘豹肩骨、面目,复以足踢断其颈骨,犹不足泄愤,竟以齿咬断其喉管。手段之酷烈,人性之泯灭,实属罕闻!”

写好证词,吹着墨迹,张梁示意典韦与关羽将张固重新绑缚。

张固见势不妙,开始咆哮起来,“黄口小儿!你言而无信,你说过要既往不咎的!”

一旁的张英却是看着癫狂的父亲,被他满脸的血污吓得尿了裤子,嚎啕大哭起来。

典韦将张英木桩子上的破抹布,一把塞进了张固口中,堵住了他的嘶吼。他还在摇头晃脑,瞪着眼吱哇乱叫,却呜呜发不出声音。

张梁取出张固、张英二人的罪状,登上一处高台,环视了一圈重新聚集、眼中积燃着仇恨火焰的人群,朗声宣喝:

“首恶内讧,一死一伤!然贼首张固父子罪恶滔天,戕害百姓,祸乱地方!此乃其二人的血债罪状,所害人命数十条,其中多有尔等亲故!”

“我等临时有事,需离开一刻钟。尔等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天道昭昭,今日——便是尔等雪恨之时!”

这话一出口,如同点燃干柴的烈火,引爆了长期被压抑的仇恨!那些被掳掠、被欺凌、家破人亡的妇女们,那些被压迫、被奴役的山贼降众,积压已久的怒火与痛苦彻底爆发!

人群如同决堤的洪流,哭喊着、咒骂着涌向满身血污、刚刚还沉浸在复仇快感中的张固与张英。

拳脚、石块、木棍,甚至牙齿…无数复仇的利器落在两人身上。张英的惨叫瞬间被淹没在愤怒的浪潮中,他不明白,他明明可以赎刑的,为什么却会这样。

张梁带着一群亲信,在远处默默看着这一切,小声对身边人说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张固父子,便是前车之鉴,咱们日后行事,可不能学他们。”

待人群渐渐散开,被绑在木桩上的张固与张英父子,早已不成人形,其死状之惨烈,比起当初的流民头目白绕与杜广来,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