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差点被打得魂飞魄散。
看到王建军他们出现后,红衣厉鬼毫不客气的扑了过去,想要附身在其中一人身上逃离。
结果王建军这些保鏢身上都带著护身符,刚碰到,它就被弹了回去。
乃猜那边的降头师趁机出手,將红衣厉鬼擒下。
王建军感受到先前那股不寻常的气息后,立马摸出柚子叶贴在眼皮上。
自打他们跟了何文杰后,这玩意基本上是贴身携带。
果不其然,开启了阴阳眼后,王建军等人立马看到了被降头师抓在手中的红衣厉鬼。
他转头对身边的同伴说道:“去告诉老板,这有只厉鬼。”
同伴听到这话,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但乃猜哪敢放人离开立马便挥手,示意手下的人上前拦截。
最先出手的是他的头號保鏢,一个戴著墨镜,懂得华夏功夫的中年男。
先前也正是他一脚踢死了红衣女,让她变成了厉鬼。
出手的时候,他脸上满是轻蔑的表情,並不觉得突然出现的这帮人会是他的对手。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王建军不是什么好人,哪怕在投靠何文杰后,也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这些人敢主动出手,在他看来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先前对付外面那些保鏢,王建军並没有动傢伙。
这会他直接拔出了军刺,墨镜男只觉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军刺便已经扎穿了他的脖子c
王建军用的三棱军刺可是被各国明確要求禁止使用的,杀伤力毋庸置疑。
当王建军把军刺拔出的时候,墨镜男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人也差不多,何文杰那些保鏢以王建军为首,看到自家老大都下死手了,他们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於是乃猜那些手下纷纷倒地就睡,还睡得老沉,连呼吸都没有的那种。
现在场內还能站著的,除去王建军一帮人外,就只剩下乃猜和那名降头师,以及一个兔女郎打扮的女人。
面对一脸凶狠的王建军,乃猜从心的把降头师护至身前,色厉內荏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王建军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紧盯著降头师。
但凡他有所动作,王建军就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降头师同样忌惮於王建军等人。
要是一两个,他还有信心解决,但想在对面有七八个人,且都是身手高超的,看他们腰间高高鼓起的模样,明显是带了枪。
这种情况下,除非他能在一瞬间將他们全部解决,要不然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何文杰走了进来。
刚进屋里,他就將目光放在了降头师身上。
毕竟那身打扮太过惹眼,加上他手里还抓著只红衣厉鬼,很容易猜出他的身份。
何文杰笑了,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皇幡里的鬼魂数量太少了。
他要依靠杀鬼修炼《玄阴化煞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將人皇幡填满。
没想到竞然有送上门的材料。
降头师什么的,本就走的旁门左道。
而且他抓著的那红衣厉鬼尸身就在边上,用脚指头也能猜到,多半是被他用降头术弄死的。
这种情况下,不用想,动手就是了。
降头师跟乃猜看到何文杰的出现,都以为来了个能说话的人。
降头师想的是怎么將何文杰擒下,而乃猜则是想著钱了事。
然而两人还没动作,何文杰就动手了。
一支机枪突兀的出现在何文杰的手中,乃猜跟降头师刚露出惊愕的神色,何文杰就已经扣下扳机。
噠噠噠噠一阵枪响过后,乃猜、降头师,还有他们的那个女助理,一同被打成了马蜂窝。
但事情还没结束,降头师明显在自己身上留下后手。
死去之后,一道阴魂便从他体內钻出,並立马將乃猜和女助理的魂魄吞噬。
原本青绿色的面孔,瞬间转变成紫红色,身上的皮肤也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
它发出一声厉啸,眼看著就要扑向何文杰。
何文杰正要出手,那只红衣厉鬼却率先一步动手了。
它本就是被乃猜和降头师害死的,对两人可谓怨气极重。
降头师还是人的时候,它没办法。
但现在大家都是鬼,谁怕谁啊
两只鬼瞬间纠缠在一起,一只是由秘术转化的厉鬼,一只是中了降头术后,身穿红衣而死。
两只鬼都属於戾气极重的那种,均斗了个势均力敌。
何文杰看到这个情况,立马取出人皇幡,將细蓉召唤出来,道:“把它俩给我收拾了!”
细蓉没有犹豫,立马出手攻向两鬼。
红衣和降头师都刚变成鬼不久,力量还没稳固。
但细蓉当了几十年的鬼,还是遭受酷刑而死,根本不是两只新鬼能比擬的。
一出手便將两只鬼镇压,將其拖回了人皇幡中。
看著幡上多出的两个標誌,何文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人皇幡的威力和內部鬼物的数量、实力有关。
里边的鬼物实力越强,人皇幡的威力便越大。
等哪天里边的鬼装满了,何文杰只要摇一摇人皇幡,就会出现百鬼夜游的情况。
將人皇幡收起后,何文杰看了眼红衣厉鬼的尸体。
联想到先前王建军说这帮人是暹罗来的,何文杰的脸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他该不会又撞上了什么电影剧情吧
想了想后,何文杰掏出大哥大,拨通了高进的电话。
“高进,你有没有一个叫高少少的堂妹“
“嗯杰哥,你认识她”
何文杰一阵无语,没想到还真是她。
“你要是方便的话,来我住的这边,高少少被人杀了,而且还化成了厉鬼。“
高进一听这话,整个人都麻了。
先是女朋友身死,他又亲手把堂弟高义变成了太监。
老高家目前就剩下三个人了。
现在高少少一死,岂不是只剩下他跟小堂妹
不管怎样,还是得去现场看看才行。
由於女朋友珍妮就是鬼,所以高进对鬼物並没有惧怕指意。
家里已经有一只鬼了,再多一只,似乎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