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一边解彩带,一边和它聊天:“你呀,就知道吃!上次在广寒宫,你把桂花树啃秃,吴刚现在还天天念叨‘那只胖狗什么时候再来’;这次又想啃鸟窝,你怎么就改不了这毛病?”
哮地犬歪着头,似懂非懂地听着,尾巴在彩带里轻轻摇了摇——它记得吴刚,那个天天砍树的神仙,上次还追着它跑了半座广寒宫,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怕。
“对了,”玉兔突然想起什么,笑着说,“你别再想着学仙术了,你啃树的本事就很厉害啊!上次啃秃桂花树,连老君都说‘这狗的牙比玄铁还硬’;还有蟠桃林的老桃树,你啃过之后,新树枝长得比以前还快,仙童都说你是‘桃树催生员’呢!”
哮地犬听到“啃树本事厉害”,眼睛亮了亮,小声问:“真的吗?我啃树很厉害?”
“当然是真的!”玉兔点点头,解开最后一根缠在它腿上的彩带,“你看,你不用学仙术,也有自己厉害的地方,干嘛非要学那些没用的?好好啃树,说不定以后天庭修树都要找你帮忙呢!”
哮地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开心——原来自己不是只会闯祸,啃树也能被别人夸,说不定以后真的能靠啃树帮师傅的忙,不用再学那些总让自己闯祸的仙术了。
二郎神看着两人(一狗一兔)的互动,心里也暖暖的。他之前总担心哮地犬“没本事”,现在才发现,这只狗的“啃树技能”,虽然总闯祸,却也在无形中帮了不少忙——老桃树的新枝、桂花树的重生,说不定真的和它的啃咬有关。
“好了,彩带解开了,”玉兔站起来,把竹篮里的桂花递给二郎神,“这些桂花给你,回去可以泡水喝,能安神。你们继续挂彩带吧,我还要去摘更多桂花,不然嫦娥姐姐的桂花糕就不够了。”
“谢谢玉兔仙子!”二郎神接过桂花,对着它道谢。
玉兔笑着摆摆手,转身往桃林深处走,还回头对着哮地犬喊:“别再闯祸啦!不然赔偿减一半的机会就没了!”
哮地犬赶紧点头,对着它的背影“汪汪”叫了两声,算是“答应”。
接下来的半天,二郎神改变了“挂彩带策略”——他让哮地犬负责“递彩带”,自己负责挂,这样既能避免它闯祸,又能让它参与进来。哮地犬也很听话,乖乖地叼着彩带,递到二郎神手里,偶尔还会用爪子帮着扶一下树枝,虽然偶尔还是会想啃树,但只要二郎神提醒,就会立刻停下。
躲在桃林暗处的摆烂仙尊眼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通过水晶球汇报给摆烂仙尊:“尊上!哮地犬在帮着挂彩带,还和玉兔聊了天!玉兔说它啃树本事厉害,它好像不想学仙术了!”
摆烂仙尊坐在躺椅上,手里把玩着灵体屏蔽雾的启动符,听到汇报后,冷笑一声:“不想学仙术又怎么样?它的啃树本事,正好能帮我们——只要蟠桃宴当天,它再啃树闯祸,吸引注意力,我们就能启动设备,到时候就算它不想闯祸,也由不得它!”
他对着小仙童吩咐:“继续盯着!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挂完彩带,要是快挂完了,就想办法弄断几根彩带,让他们重新挂,拖延时间,别让他们有精力去探查老桃树!”
“是,尊上!”小仙童赶紧答应,心里默默盘算着“怎么弄断彩带”。
而此刻的蟠桃林,夕阳已经西下。二郎神和哮地犬终于挂完了最后一根彩带——五颜六色的彩带绕在桃树枝上,风一吹,小铃铛“叮铃”响,像一片彩色的海洋。二郎神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哮地犬趴在他旁边,舔着爪子,脸上满是“完成任务”的骄傲。
“太好了,终于挂完了,”二郎神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明天去跟玉帝汇报,就能减一半赔偿,到时候给你买一大块肉干!”
哮地犬兴奋地“呜呜”叫着,尾巴摇得像个小扇子,心里默默想:“以后不学仙术了,好好啃树,帮师傅做事,就能有肉干吃!”
当天晚上,二郎神府邸的灯光亮到了很晚。二郎神拿着玉帝给的“任务清单”,对着哮天犬兴奋地算:“减一半赔偿就是
仙币,以后每个月还351仙币,十年就能还清!比之前轻松多了!”
哮天犬也替哥哥开心,赶紧去厨房煮了锅“桂花粥”——用玉兔送的桂花和树皮粉一起煮,虽然没肉干香,却也带着淡淡的甜味。哮地犬蹲在旁边,喝着粥,心里满是期待——明天汇报任务,减赔偿,还有肉干,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它不知道,摆烂仙尊的阴谋还在继续,藏在老桃树下的灵体屏蔽雾设备,正等着蟠桃宴当天启动;而它“啃树厉害”的本事,也将在这场混乱中,意外成为“破局”的关键——不是因为闯祸,而是因为这份“啃树”的本能,让它在关键时刻,破坏了摆烂仙尊的设备,守护了天庭。
第二天一早,二郎神带着哮地犬去凌霄宝殿汇报任务。玉帝看到蟠桃林的彩带照片,满意地笑了:“很好!果然没看错你们!赔偿费减一半,等蟠桃宴结束,就给你们办手续!”
二郎神激动得差点跪下,对着玉帝连连道谢。哮地犬也兴奋地“呜呜”叫着,眼睛里满是“肉干”的期待。
可他们刚出凌霄宝殿,就听到仙童喊:“二郎真君!不好了!蟠桃林的彩带断了好几根,不知道是谁弄的!”
二郎神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往蟠桃林跑——他知道,这肯定不是意外,有人不想让他们顺利完成任务,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摆烂仙尊的手下。
一场围绕着“蟠桃宴”的暗战,已经悄然升级。二郎神抱着哮地犬,心里默默想:“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蟠桃宴,守护好天庭,不能让摆烂仙尊的阴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