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直接问:“她现在如何?”
叶鼎之急忙解释:“她已经又有了婚约,如今是景玉王侧妃,已经入住景玉王府,”
“你去看过了?”
“没有,我觉得没有必要了,”叶鼎之明明白白表达他觉得到此结束,这婚约不必再提,哪怕他听说易文君和景玉王的婚约乃是联姻的需要,可又如何,对这个可能是他情劫对象的易文君,他觉得他应该有多远跑多远,不去招惹为妙。
想想她如今的身份,王爷侧妃,如果他去招惹,只怕北离皇室更加不会放过他,本来就注定了是个悲剧,难怪被称之为情劫,怎么想都是个死路,何必呢。
安宁突发奇想,问到:“如果你抢了太安帝儿子的女人,这皇室威严大损,无论怎么说,他到底杀了你爹,哪怕太安帝有自己的理由,可他终究是你仇人,”
“师姐,”叶鼎之心里真是挺委屈,“我在你心里不会就是这样的人品吧?就算我要报仇,我什么方式不能选,为什么要通过个女人来下手,”
安宁呵呵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但别人肯定这么想,”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叶鼎之看着安宁,“师姐,你怎么想,”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我当然相信你,”安宁立马摆正态度,“三观再怎么还是正的,歪不了,”
“所以师姐,我发誓我不会去找她,就让她当我死了,早就死了,”
“用不着发誓吧?”
“用,”叶鼎之无比坚持,还提及他幼时和易文君的关系,其实没有很好,都赶不上和百里东君的关系好,都是大人定的,所以多年以来他即便活着都没有想过联系,甚至也没有打听,还是这次来了天启城才打听的。这必须得说清楚,他以前、现在、未来都不可能跟易文君有什么了,以免师姐误会。
安宁好整以暇盯着叶鼎之,“我怎么觉得你有种特意要给我解释的意思?”都发誓了,还这么严肃,好像比之叶鼎之他爹的事儿,他好像更在意这件事的感觉都出来了,让安宁觉得有点奇怪。
叶鼎之幽幽看着眼前人,心里都在叹气,她平时挺聪明,为什么现在这么的,榆木疙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