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二天的太阳缓缓升起,盯稍的满宠被身边护卫叫醒,抬头往草场一看。
乖乖,上万匹战马,被西部鲜卑兵卒牵着,真的来吃草了。
鲜卑兵卒也很奇怪,好像今天的马儿胃口很好,吃得比平猛多了。
而且专门贴着地面草根啃,嘎吱嘎吱嚼个不停。
兵卒们也没想其它的,感觉马儿吃得好,那是好事。
半个时辰后,第二匹战马被拉了出来,继续肯草,满宠这下子心里有底了。
他悄悄离去,策马向汉军大营奔跑,临近营门时,发现徐晃早已准备完毕,带着灭世黑骑严阵以待。
“军师,事情如何了,顺利否?”
“徐将军,我亲眼所见,西部鲜卑人带马吃草,两万匹绝对不少,此计当成。”
“那就好,我们何时出击?”
“徐建军,咱再等等,等临近晌午,药效发作到最佳时刻,一举而下。”
“好,都听你的,就这么干。”
于是,徐晃不着急了,号令身后骑兵下马磨刀子,一定把刀子磨刀快快的,让敌人走得舒服些。
西部鲜卑大营这边,按照以往惯例,兵卒们喂完马,将马牵到马棚,就不管了,各自回到军帐侃大山。
直到巡视的兵卒走过马棚,才发现不对:“咦,战马怎么都突然嘶鸣不止?
以前马儿也叫,但没今天叫的这么瘆人啊。”
巡视兵卒谨慎,赶紧把此事上报秃发力古,想引起将军重视。
不巧的是,这位将军昨晚和手下副将饮酒至深夜,喝的太多,错过了和妹子缠绵的大好时间。
这会,他才刚醒过酒来,正抱着两个妹子,欲行不轨之事。
被巡逻兵卒这么一喊,好兴致被瞬间搅没了,哪能不气:“他娘的,什么破事也来烦我!
马儿叫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长着嘴的畜生,还不让人家叫了?
来人,把这个兵卒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军棍。”
秃发将军依旧气难消,感觉不发泄一下,浑身难受。
他回到床榻上,换了副嘴脸,重新调整情绪,酝酿感情,要和两个尤物大战三百回合。
刚有点感觉,又有兵卒来报:“禀将军,有部分战马趴在地上,不断打滚,嘶鸣不断。”
秃发力古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激情,又被破坏了,瞬间暴躁不已:“姥姥,难道你们没见过驴打滚吗?
难道只准驴打滚,不准马儿打滚?这是什么道理?
驴和马是亲戚,难道你们不知道?
给我拉下去,打三十军棍。”
秃发力古大发雷霆,为有这样弱智的手下而愤怒,不发泄一下,意难平。
于是,他再次抱住两个小娘皮,继续酝酿情绪,等待感觉上来,气血喷张的那一刻。
来了,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秃发力古感觉自己行了,刚要翻身上马,大杀四方的时候,又有兵卒大喝一声。
“禀将军,大事不好,战马吐白沫了。”
秃发力古这个气啊,再也控制不住:“狗贼,吐白沫那是反刍,没见过牛儿反刍吗?